不楚地滚到床上去之后,后来的事情,就更说不清了
这么多年,尤泥也得出了一个结论:她家哥哥对她不好时,那就是犯病了,对她好时,那就是病好了,她这个“重病检测器”可比医院的高科技有用多了。
就像此刻,他没有吼她,也没有冷冷地瞪着她,她就知道,她家哥哥的病一定是好了。
小祸害挺欢喜,得意地望了那厢肿着脸的警察哥哥一眼。
先前受了尤曼的电话刺激,傅云又犯贱地来替她擦屁股了,程序很简单,直接给局长一个电话就解决了,然后就见小祸害欢欢喜喜地跟着她家哥哥出警局了。
警局门口,一直被当做透明空气的男人终于得到了她一个正眼。
“顾副院长,你真的来了呀!”小祸害是个没眼力劲儿的,看不见男人黑如锅底的脸色,惊喜出声。
顾少爷气得发抖,恨不得一伸手掐死眼前这小不死的女人。
小不死的女人脱离苦海很开心,抓着她家哥哥的手就开始介绍,“哥哥,这是我们医院的顾副院长,他c他是个好人。”语毕她害羞地笑笑,是想到他曾经“舍身”帮了她。
好人好人!
顾少爷脸色由黑转红,气得。
好人?他看是“奸夫”吧!傅家哥哥睨了身边含羞答答的小祸害一眼,心中冷笑,一直背在身后的左手终于伸出,将手中捏着的一个东西顺手塞进身侧女人的怀里——
“唧——”一声尖锐的长叫,把个故作娇羞的小姑娘吓得一跳,却是傅哥哥手中一坨黄澄澄的东西按在了她胀鼓鼓的胸上,发出一声诡异的惨叫。
尤泥手忙脚乱地逮住那东西,凑近一看——是只猥琐的小黄鸡。
“送你的玩具。”傅哥哥一本正经地开口。
“谢c谢谢哥哥。”小泥巴谄媚又尴尬地笑笑,脸羞得通红,胸前被他那么大力一按,还有点痛咧。
傅云不想理他,朝着面前看傻眼的顾少爷伸出了友好之手——
“你好,顾副院长。”
顾少爷有点愣,这军装哥们儿脑子不大正常吧?送那种小孩子的东西给自己的妹妹?还表现得跟皇帝施恩赏赐小奴婢似的,偏偏那小奴婢她还欢欢喜喜地收下了!
顾少爷想,他今儿是遇上神经病了,得,爷不跟神经病一般计较,帅气一伸手,一句大气的“你好”还没说出口,人家手已经若无其事地放下了,他伸出的手就僵硬在半空——
“拉链没拉好。”傅家哥哥板着脸面色严肃,语不惊人死不休。
顾少爷又是一愣,条件反射地伸手就要去拉自己的拉链——
“唧——唧——唧——”一声又一声的惨叫响起,顾少爷手一抖,硬是将个原本严丝合缝的拉链给搞坏了,前门大开!
小烂泥巴手忙脚乱地想按住手中失灵惨叫的小黄鸡,慌得不得了,求救地望着她家哥哥。
“按住它叫的那里。”傅家哥哥淡定地指挥。
小烂泥巴一喜,赶紧去按住小黄鸡的尖嘴,却——叫声更大!没法了,她急得快哭,嘴都扁了,像捧着个烫手山芋,偏偏又不敢丢。
傅家哥哥看白痴似的看她一眼,淡淡道,“是它‘叫’的那里,不是发出声音的那里。”
小烂泥巴被他的话绕晕了,哪里还听得懂,刚想大哭,复又听见“唧——”的一声长鸣。
小姑娘愣住,一瞬间顿悟了,眸中大喜,白生生的爪子一挥,死死掐住小黄鸡两只细腿儿间的某处!
好了,世界安静了。
人民好公仆们全看向这边的三人,像是在看一场大戏:那穿军装的,淡定如斯;那光着脚丫的,面红耳赤;那捂着下身的呃,不好说啊不好说。
“你!你——”顾少爷说话都是颤的,恨不得将眼前的神经病男人乱刀砍死,却又奈何要一手护住关键部位,腾不出手来。
“我说拉链开了你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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