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想得入神,手上便失了准头,男人的手掌宽大又厚实,这样子一巴掌盖着她,将她大半张脸都给盖了去,吓得个本就惊慌的女人更加剧烈挣扎,端的是“抵死不从”!
他要弄死她!他真的要弄死她!
小泥巴边挣扎边伤心泪流,呜咽着喊着“锅锅c锅锅”怜死个人。
她猛烈挣扎,顾烬终于回过神来,一回神就看见个哭得死去活来的女人,心下猛地一跳,揪紧得厉害。
许是真的被吓住了,又被他一手捂住嘴巴,她现在哪儿还敢像刚刚那样大声哭号,就是细细地呜咽,眼泪湿哒哒地沾了他满手,像是垂死的小兽,小可怜巴巴的一团,给他高大的身躯压住了,半分挣脱不得。
被她呜呜哭得有点儿心软,顾烬甚至破罐子破摔地想着,干脆顺了她的意算了,省得她哭得他心烦,反正她就那么点儿本事,也搞不出什么幺蛾子来,就像这次,她那么气那么惨,不也只敢在人家的大腿上捅一刀?到底没想要人家的命呀。
咳,顾家大少丝毫没觉得自己的想法有多么的变态,也没觉得自己的高端思维有什么差错,他觉得吧,就事论事而已,你唯小少爷要是不吓着她,她也犯不着提着刀子捅你。
说到底了,还是你现在正躺在手术室的人自作自受,与这女人半点儿不相干。
人哪,一旦思维被牵制住了,退了一丢丢,行动上就得退上一大截,管你是凡夫俗子还是天之骄子,照样走不出这个怪圈。
掀开捂住尤泥嘴巴的手,顾烬一手抹了抹她脸上的泪水,脸蹭着她尖尖的下巴,细细的胡渣扎着她细嫩的肌肤,微微刺疼,他轻斥出声,“哭什么?下次还敢不敢提着刀子捅人?”。
声音却是软到家了。
被吓住的小泥巴紧张得摇头,红红的眼睛望着他,乖巧得不得了的模样,之前哭得太卖力了,现在喉咙有点干,她声音些许沙哑,小声喵喵,“不敢了c不敢了”像只听话的猫咪。
这东西刚刚还张牙舞爪,凶狠的不得了,让顾烬只想着狠狠收拾她,可现在她突然这般娇怯又乖巧,软在他的身下,又让他止不住变态地想着欺负她,狠狠欺负她!
被他压在身下的女人,经过刚才那样一番挣扎,发凌乱,脸通红,大大的眼睛湿漉漉红润润的,惊怯地望着他,宽大的病服穿在她身上并不合身,此刻她白嫩嫩的小肩膀从病服中钻出半截,雪盈盈晃着他的眼,病服的下摆被撩至半腰,露出那纤细白嫩的小腰,蹭着他收拾齐整的军装。
像是被他冷硬的军装磨得不舒服了,小泥巴微动了动,想挪挪身,顾烬故意冷着脸瞪她一眼,吓得她一惊,却是再也不敢动了,乖乖地看着他,看着他眼神越来越火热,像是怪兽要吃人。
怪兽真的要吃人了,他俯下~身,首先就吃她的嘴巴,含住她的嘴巴碎碎的咬,麻痒痒软酥酥的,一只大手轻而易举地撩开她的病服,顺着她的小腰细细滑,沿着曲线而上,直到将她的衣服完全拨开,两只玉嫩小兔子弹跳而出,他顺手捉住一只,使了劲儿揉捏,滑腻腻的软肉儿从他指缝间流出,靡艳死个人。
“唔!不要”细细弱弱的一声轻呼,小烂泥巴双手抱着自己胸上的结实手腕,拽着想拖开。
却——
“嘶——”她太过紧张,口中嘤咛一声的同时,小嘴儿不自觉一用力,又一小口咬上了眼前人的唇瓣,让人倒抽一口凉气。
“还敢咬人?”顾烬掀眼帘瞧她一眼,手上揉捏的动作加重,唇上丝丝酥麻又微疼。
被他粗糙的大手揉捏得难受的女人脸通红,张着水滟滟的唇瓣儿微微喘气,却是被他话中的警告吓住了,眼巴巴望着他,半晌见人家没动作之后,她又怕人家害她,怯怯地凑近男人的唇瓣,印上去,小舌头探出,讨好地舔一舔,又赶紧缩了回来,抿抿唇,她紧张地红着脸瞄他。
顾烬有一瞬间的愣神,她一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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