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忙碌的情景,我的记忆似乎一瞬间被拉回到了以前。同样的戏台同样的戏,同样的轿子同样的场景,就连天上的月亮都和那天一样,很圆又带着些许红色。寂静的树林,只有那咚咚的敲击声,和“嘿哟,嘿哟”的号子声。
我眼看着那个台子在慢慢搭好,而我身边也开始陆陆续续的有人又或者是什么经过,我的思绪仿佛被控制了一般,有些迷茫,有些彷徨。
“走啊,小娃,去看戏啊!”猛地一道声音,让我不自觉地抬起头来。一时间,一个面相很和蔼的阿姨正站在我旁边,那个阿姨的皮肤很白,就好像是冬天下过的第一场雪一样,看她的样子似乎只有二十七八岁,比我好像也大不了哪里去。
可不知道为什么,我居然脱口叫出了阿姨,忽然间,那个女人将手伸了出来,然后看着我善意的一笑。我的心里不知为何有种暖暖的感觉,下意识地抬起手来,不知为何我的手居然变成了一个很小很小的手。
我的小手很嫩,白皙得就像是奶油一样,我小时候就是这样,老妈曾经说过,我小时候穿上女装要比我们这里的女孩子还要漂亮,小时候也经常发生去男厕所被人轰出来的事情,可现在的我为什么又变成了这个样子,难道只有手吗?
低头看了看,我身上的那套休闲服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换成了一套黄色的衣服,衣服上印着大力水手的图案,看起来很可爱。这个也是我小时候最喜欢的一件衣服,因为那个时候最喜欢看《大力水手》,为此也没少吃菠菜,现在想想还真有些可笑。
“怎么了,小娃?”还是那女人发出的声音,还是很细腻,很暖,让我的思绪再一次变得有些迷茫了起来。
“没怎么啊!”我开口回了一句,不知怎么地,我的声音居然变得有些稚嫩了起来,为变声的童音着实把我吓了一跳。
“我穿越了?”这是我脑海里的第一反应,可还没等我彻底反应过来,那边的女人便再次开口道:“小娃,快开始演戏了,咱们走吧!”说着,女人便伸出手牵着我,朝着那刚刚搭起来的阴台走去。
这一幕有些让我似曾相识,似乎小时候丢失的那段记忆正在被找回来一样。
女人牵着我来到了座位的旁边,寻了一处好的位置坐了下去,而在这个女人坐下的时候,我明显可以感觉到周围的鬼怪似乎都是一颤,然后不约而同地都坐到了后面或者离着她很远的地方,就这样我们的周围似乎一下子变得真空了起来。
“小娃,快要唱戏了,你可要认真听啊!”坐下来以后,那个女人突然转身对我柔声说道。
我盯着她看了一下,然后用力的点了点头。在这个女人的话刚说完没多大一会儿,那边就开始咿咿呀呀地敲起锣鼓了。清脆的锣鼓声,伴着一群戴面具的人上了那个阴台。
我仔细打量了一下上台的人,他们的身段很轻盈,就好像在飘一样,完全看不出是在走路,或许他们就是在飘。锣鼓声,还在响动着,阴台上也开始唱了起来。
“咿咿呀呀”的声音似乎有些让人晕晕乎乎的,我甚至有种自己的灵魂要被拉出来的感觉,很是难受。
“小娃,怎么了?你咋不认真听呢?”而就在我难受的时候,那个女人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听到她的声音,我身上那种难受的感觉也在一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没啥,有些不舒服!”我轻声地说了一句,然后便低下了头。
“你听不懂吗?”女人看着我低头又轻声的问道。
“嗯,有些听不懂!”轻轻点了点头,我的脸上似乎有些难堪。
“呵呵,你仔细听听,就听得懂了。”女人突然笑了一声,便继续看戏了。
而我被她这一句“细细听”弄得有些迷茫,但还是乖乖竖起耳朵仔细的听了起来。
“范郎!范郎!范郎啊!范郎啊!乌雀惊飞雪纷纷,苍天垂泪放悲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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