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处,待其围城之时,我们可从其后突袭,斩断其退路,慌其心意。”
起身纳谏的是陈术,纳兰蔻点了点头,他方退下。
“将军,属下认为,可在黄沙之上浇上火油,待炎日国士兵围城时,命人点燃,可除大敌。”
萧茗这计,甚为毒辣,听得在座将领无不动容。
“要一举歼敌,这是最好的方法。”
见纳兰蔻不言,萧茗又补上了一句。
这时,纳兰蔻方才抬头,道了一句:“毁人道,不可。”
这样的提议,纳兰蔻见得太多了,纳兰青捷也见得太多,想当时她曾跟在爹爹身旁的时候,爹爹就跟她说过:“行军,其因何在,卫国。打仗,其意何在,以恶制恶,以杀止杀,敌军也是娘生爹养,临阵杀之,有理不惧,非人之道屠之,不配为帅。”
正如夜的鬼魅许松元带着三个营的士兵悄悄潜出城,在城外化作两股,分别隐到了距靖光城三里开外之地,然后潜伏,一个个消失在了黑夜中。
夜尽天明,当纳兰蔻推开窗吸着清新微凉的空气,城楼之上便已经响起了战鼓。
随即,一名将领来报,纳兰蔻匆匆穿上了盔甲,便与青儿一同上了城楼,看到了城下如蚂蚁一般密集的炎日城兵马。
大队兵马的前头,卫胄站在一匹白马之上,威风凛凛。
无风,大红的炎日国旗帜无力垂着,纳兰蔻看着盾牌重重防护之后的弓箭手手上已经拉开的弓,以及那排成一线被士兵们推动前进的投石车,不由得手一挥,让城楼上的士兵为投石车装上了石头。
投石车是两军交战杀伤力最大的武器,射程远c攻击范围大,所以每支军队行军,都必须要好好护着投石车。
军中有一句话:投石一车,可抵千命。
城楼上士兵的弓已经拉开,纳兰蔻甚至可以听到士兵们拉弓不发时弓与箭的摩擦声,既是来犯,纳兰蔻不会退出,她堪堪伸手,青儿把肩上的弓放到了她的手中。
纳兰蔻伸手自背上的箭筒里抽出一支箭,搭在了弓上,拉弓,射箭
绑着鸟羽的箭支嗖的一声,划破了空气,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纳兰蔻拉弓,不是射人,箭支急速掠过城楼,插到了卫胄正要塌下的马蹄之下。
警告之意,越来越浓。
白马受惊,卫胄吁的勒住了欲要后退的马,看了一眼距马蹄不过一尺的箭支,双眸越渐冰冷。
一个招手,连指挥使已经出列,站到了城门下。
“吾乃炎日国指挥使连斩月,特奉安乐王之命,前来讨教。”
连指挥使单枪匹马,一手牵着马缰绳,一手持长枪反在身后,对着城楼之上的纳兰蔻喊道。
“好好好”炎日国士兵爆发出一阵高喊,大大助长了连指挥使的气势。
“小姐,让青儿出城应战吧。”青儿最是不服,听着声声震天的高喊,急急的道出了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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