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莫清城脚下一个不稳,绊倒了自己的裤脚,於浩南手上一松,她径直一个嘴啃泥,摔在於家别墅大院内的水泥路面上。
“啊!”她轻哼,脸上火辣辣的,粗糙的地面摩擦着她的左脸,肯定是被蹭破了。
莫清城挣扎着想要从地上站起,又是一阵大力撞击,於浩南毫不犹豫的抬脚踩在莫
清城没被摔破的右脸上,欧版皮鞋的鞋底十分坚硬,莫清城忍不住痛的咧嘴。
“於浩南,你个畜生!”她用尽全力喊出这一声,是,她的母亲是杀了於致远,又怎样?她母亲最终不是也自尽了?一命偿一命,这个债,谁也不欠谁!
“ell,你说的完全正确。”於浩南轻蔑一笑,居高临下的乜斜着她,莫清城一张俏丽的脸颊在他的脚下,显得十分狼狈。
他望着莫清城,她的脸那么美,眼神那样柔,可这一切都再不是他心中的那个她了!江逸尘,任清池,莫少言太多太多的屏障阻隔着他们,虽然此刻,他们离得如此近,但却像隔着十万八千里那样远。
她再也不是他的了!
於浩南咬牙,坚硬的鞋底在莫清城的脸上用力踩下,又用鞋尖碾了几下。
脸颊被粗糙的沙砾磨得生疼,她只觉得自己的颧骨要着火了。莫清城闭了眼,她的手脚都被绑住,周围全是於浩南的人,这里不是她的地盘,她知道,做任何反抗都是无谓的。与其费力气与他争辩,不如默默隐忍。
剧痛透过伤口一阵阵的传向心窝,莫清城仍旧闭紧牙关,一声不出。
脸上的力道变轻,凉风重新拂过她火辣辣的脸颊,莫清城睁眼,对上的只是於浩南气急败坏的背影。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已经走远,周围的小弟陆陆续续的跟在他身后撤了下去,偌大的大院里,只剩她一个人孤零零的倒在柏油路上,好累。
莫清城松了口气,这就是於浩南的折磨吗?她冷笑,唇角渗出一丝腥甜的血液,於浩南坚硬的鞋底和她的牙齿挤压,将唇角压破。
如果是这样,那他的手段,真的是退步了呢。
莫清城无力转身,双眼空洞的望向天空。“啪嗒”,冰凉的雨滴打在额头,天空中是压抑的滚滚黑云,要下雨了。
“啪嗒”,又是一滴雨水,这次打在她的眼角,莫清城望着天空,突然就哭了。哭到难以抑制,哭到上气不接下气,哗啦啦的大雨倾盆而下,冰冷冷的,打在她的头上,脚上,浸湿她的全身,莫清城抽噎着。自己最近似乎很爱哭,过去二十几年的泪水,这几天几乎全部流干了。
她不是这样的,她一向都是坚强乐观的,可为什么,为什么心那么疼?仿佛缺失了身体里最重要的一部分,就像失去的记忆一般,怎么都寻不回来。
“少爷,”罗晨端了一杯热咖啡,来到於浩南身后,他顺着於浩南的视线看去,见莫清城正蜷缩着身子,小小一团,在瓢泼大雨中显得孤独而又无助。
“咖啡泡好了,”罗晨将咖啡杯放在边几上,於浩南并没有出声,仍旧是一动不动的盯着窗外。
罗晨瞧他的样子,试探着问,“要不,我去把莫小姐接进来吧。”
“哐当!”於浩南突然发狂一般,掀翻了手边的藤制边几,滚烫的咖啡迸溅一地,他仍旧背对着罗晨,面向窗外,脸上的神色冷峻而又让人心惊。
“少爷!”罗晨大惊失色,这样阴沉冷郁的於浩南,他只在夫人去世的时候见过,也正是那时候,他把莫清城领了回来。后来,他虽然时不常的要将一腔怨愤撒在莫清城身上,但明眼人都看得出,他其实已经怀了不一样的心思。
这会儿不是,罗晨明显感到於浩南浑身上下渗透的戾气,那是一种让人避之不及的危险气息,时刻爆发出来,都能匠人吞噬的气息。
听到声响的佣人纷纷聚到门口,不知道里面是个情况,一时间也没人敢贸然进来。罗晨担忧的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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