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南手中的枪。
於浩南手脚麻利,一个翻滚到底,将那
名小弟过肩摔,牢牢的摔到地上,皮鞋坚硬的底部毫不留情的踏上那人的胸口,双手举枪对准了江逸尘和莫清城。
“我当是谁?原来是於少啊!”江逸尘一句从唇齿间逸出,冰冷又阴鸷。心口正是罩着一口气没处发泄,於浩南竟然自己送上-门来了!
他冷笑着,拨开挡在前方的小弟和保安,就那样大喇喇的站在於浩南跟前。
“尘子!”余风白和郑熙俊不由自主的喊,又纷纷伸出手去,想要拉住江逸尘。
江逸尘咧嘴,冰冷的笑顿时攀上眉梢,他用力甩开余风白和郑熙俊,又丢掉手上染血的手套。
莫清城心脏一紧,江逸尘不是一个激进的人,他做事,一定都是在稳扎稳打的基础之上。
这会儿,虽然於浩南被一帮保安和小弟围着,但他手上的枪可是没有眼睛,江逸尘就那样毫无保护措施的暴露在他的眼前,这不是找死吗?
莫清城摘掉头上的花环,推开身边的人,也跟着走了出去,娇小的身躯挡在江逸尘身前。
这么长时间的照顾,她都没有什么能回馈给他。
其实她打心眼里对江逸尘还是有些愧疚的,特别是今天的事情。
莫清城昂了昂头,一切恩怨都是他跟於浩南之间的,她缓缓迈步,向於浩南的跟前走去,开口冷冷的说:“於浩南,咱们俩的帐,我跟你单算。”
她脸上透出一丝决绝,一步步朝前,突然,胳膊被人大力一拽,她一个趔趄,眼前一堵,江逸尘高大的身躯又挡在了她身前。
“於少是客人,来之前怎么不打一声招呼啊?我为你准备个贵宾席,好好欣赏欣赏我的婚礼啊。”江逸尘没好气的盯着於浩南,忽然间像想起来什么似的。
“哦,我忘了,是不是还应该给阿和大哥准备个桌子,唉,你看看,我这记性。”他哈哈哂笑,目光一动不动的盯着於浩南的眼。
过了好一阵子,他又继续说道:“其实还应该给致远伯伯也准备一桌才是,人来不了没关系啊,看着照片,就跟看着人一样了吗?是不是啊?”
他的话像是一根根利刺,一下下刺痛着於浩南的内心,将他最最不愿想起的那些回忆全部都勾勒出来,他的眼中充血,双目通红,怒吼道:“给我住口!”手指轻轻一勾,便要触动扳机。莫清城大惊,她不顾一切的拉住江逸尘的手臂,用尽全身力气将他推到一边,自己则是顶到於浩南身前,紧紧闭眼。
“砰!”巨大的声响传来,温热的血液四散迸溅。
莫清城讷讷睁眼,她的一袭白纱已经被鲜血染出了斑斑点点的红色,脸上,手上皆是献血,但身上并没有伤口,再一抬眼,对面的於浩南身子僵硬,口中血沫一阵阵向外翻涌,胸口,一个细微的洞口正往外汩汩的流血。他的身后,一名小弟正举着枪端正的站在那里。
莫清城愣愣的转头,江逸尘正不屑的盯着於浩南,脸上挂上一抹若有若无的胜利般的微笑。原来他刚刚的一切,都是为了吸引住於浩南的注意力?
心尖突地一痛,在一转头,於浩南的身子僵硬了片刻,已经轰然倒地。
突然,脑中仿佛有电光火石在撞击,莫清城呆愣愣的瞪着眼睛,那些碎片一幕幕,一件件,奔涌着朝大脑外部涌现。
一袭黑衣,穿着黑色围裙的於浩南,为她做的丰盛晚餐。
在郊外牧场,两人徜徉在满山野花的海洋中,尽情欢笑。
最后一次,於致远将她带走,当着父亲的面喂她吃下一颗毒药。
十年后的重生,她拥有了治疗异能,将艾文惜,余风白治愈!
一切的一切突然间都明朗起来,看着眼前倒在血泊中的於浩南,她突然震惊不已。
原来从这一世开始,她已经不是那个备受凌辱的莫清城了,可是心心念念想要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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