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带着於浩南的下落也不知道到哪里去了,两个人像是人间蒸发了一般,没有回信,打莫清城的手机也不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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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她究竟要怎样??他难道为她让步的还不够多吗?
他愿意等她,愿意接受心里并不爱自己的她,愿意帮她打理千盛,愿意不计较她从前的一切。
於浩南的蹂躏和摧残,他心疼她。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她却要不辞而别?
为什么在最后,她还是在他们之间选择了於浩南?为什么她竟然在这个当儿,怀上了於浩南的孩子?
啊?
江逸尘愤愤嘶吼,他不甘心,不甘心啊!
费尽心思去讨莫清城的欢心,最终换来的却仍然是这样一个结果,为什么啊?
他的真心,为什么她不好好珍惜?而对她百般凌辱的人,为什么一直是她心尖挥之不去的人?
江逸尘发疯一般,举拳凿向一旁的窗玻璃,口中不时发出野兽一般痛苦的嚎叫声。
“啊!啊!啊!!!”
他已经接近发疯,连续几个重拳,十分结实的钢化玻璃竟然被他的力道打出了一道道裂纹,江逸尘垂手,大力的敲击让他的拳头麻酥酥的,几乎失去知觉。
“行了,你这是要干什么啊?”余风白有些看不过去,为了一个女人,至于这样失魂落魄吗?
虽然莫清城是个与众不同的女人。
他拉过江逸尘的肩,将他大力按在沙发上,将一杯加了冰的威士忌递过去。“一醉解千愁,喝吧。”
说完,余风白率先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爱尔兰威士忌独有的暴烈在口中燃烧开来,从喉间一路绵延而下,将食管点燃,滚烫的感觉一直燃烧到胃里。
再抬头时,手边的一瓶威士忌已经只剩下半瓶,江逸尘竟然一口干掉饿了半瓶酒!
这小子,百分百是疯了!
他摇头,婚礼上的反转剧情,他也没有想到,也不怪江逸尘如此反应了。
半瓶烈酒下肚,江逸尘已经昏昏欲睡,倒在沙发上不省人事。
余风白费了好大劲,将他从沙发上挪到卧室里的床上,为他盖好被子,这一刻,他不禁有些思念余莲。
虽然那一夜,王娅的身体为他无处宣泄的内心找到了一个出口,但她始终无法代替余莲的位置,那清新的宛如一朵芙蓉花开在池塘里的感觉,恐怕在这些世俗的女子中,真就没法找到了。澳大利亚,墨尔本街头。
余莲依旧捧着书本来到维多利亚州图书馆借书,日复一日的泡图书馆,回家睡觉,两点一线的生活她十分适应。
尽管有时会想家,会想余风白,但对于这里的日子,她更觉得轻松惬意,最起码,没有余年的阴影笼罩,让她觉得自己是一个正常人。
她捧着书来到图书馆门前的一颗树下,拿出事先准备好的塑料布,扑在草坪上,席地而坐。
出门的时候,艾文惜特意为她准备了便当,在这里的生活,艾文惜也十分适应,她本来英语就很棒,来到这里后,每天迷上了跟左右邻居交流,学习怎样烘制袋鼠肉和鳄鱼肉,乐此不疲。
树影下,一阵微风吹来,带着丝丝惬意,余莲将便当盒放在一边,打开书本津津有味的读起来。
今天她借出来的,是一本经典名著《荆棘鸟》,很老很旧的一本书,但故事内容却让她有些爱不释手。
她最爱里边的一句话,说当我们把荆棘刺进胸膛时,我们是知道的,却依然要这么做。
每读一遍这句话,她总会暗自神伤。爱上余风白,如同荆棘鸟要把荆棘刺进胸膛。
唯一的区别是,鸟儿和故事里的主人公勇往直前,去做了,而她却连试都没试,逃到了这里。
她是不是错了?是不是改回去,勇敢的追求自己的心呢?
余莲摇了摇头,静静的盯着地上长出的一株蒲公英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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