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孙靖邦一顿,却没接着往下说。
林雅蓉心里一转,又道:“我去青园看过松哥儿,只受了一点小伤,已经看过大夫,说不碍事。”
孙靖邦嗯了声点点头,掀起被子上了床。
林雅蓉睡在他身旁,却怎么也睡不着。心里莫名堵的慌,说不上为什么,可是只要一想到下午回青园见孙靖邦同小弟小妹在说话,林雅蓉总觉得心里有些不舒服。微微偏头看着孙靖邦的后背,她不禁在想,这几年,身边这个男子到底在过着什么样的生活。
缓缓伸手,想触及那宽大的后背,可是却又不敢。
僵持了好一会,她轻轻放下手,在心里微微叹息。
第二天早上起床,另半边床上已经不见人。林雅蓉已经见怪不怪,赖了会床,才懒洋洋的召绿兰进屋。趁她洗梳的时候,绿兰说孙靖邦天还亮就出了府,没说去哪也没说什么时候回来。
林雅蓉嗯了声,从铜镜里见身后的绿蝶手一换,一个漂亮发髻就成了。
等她到了沁园,友梅在屋外侍候,见她忙上前请安,然后小声道:“夫人,二爷在屋里。”
林雅蓉点头会意,丫头掀起帘子,她脚才一进屋,就听得婆婆带着哭腔的声音从屋里传了出来:“我苦命的儿呀,那贱人怎么能如此待你?你别怕,娘定给你出这口恶气。”
林雅蓉抬起的脚又轻轻落下,婆婆这般生气又是怎么了?还有贱人是在说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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