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办事不在衙门里。林雅蓉问判官大人去哪了,衙役眼一瞪,厉声喝道这不是她一个妇道人家能打听的事。没法,林雅蓉只得先回了孙府,一边担心着孙靖松,一边又不得不小心瞒着婆婆,可是这般瞒来瞒去又能瞒得了几日?
而让林雅蓉更加费解和奇怪的,到第三天,再去府衙,判官还是不在官府里。一连三天都没见到人,纵是个傻子,也感觉到不对。
徐明那边也没好消息传来,凡是能找到的人都说当日是孙靖邦把人打死的,甚至还有人绘声绘色连比带画说孙靖邦就只用一个酒杯就把人给砸死了。
小小一个酒杯就把人砸死?武功高手也许可以做到这点,可是就孙靖松那小身板,不要说一个小小的酒杯,就是给他十个一百个酒杯恐怕他都打不死人。
林雅蓉心里越发认定孙靖松是无辜的。
可是,判官一意躲着她躲着孙家又是什么意思?
没判官手谕,林雅蓉根本看不到仵作的尸录,也就是说人到底是怎么死的到目前为止还是一个秘。林雅蓉急呀,再这般拖下去,对孙家只会越来越不利。
判官到底意图什么?
就这般,一直拖到第五日,提梁城判官张广言终于回了府衙,可是张广言拒绝接见林雅蓉。
“为什么?”站在府衙门口,林雅蓉一脸惊讶,心里一动,莫不是因为她是一个女子张广言感觉不方便?
“小的也不知,只是看了夫人的名帖后,张大人就只说了两字。”只说了两字?林雅蓉心头不悦,她自然知道是那两个字。
言吏也算是个好相处的人,左右看了看低声提点她:“听说这两天新任知州即将到任,张判官恐怕是想等到知州大人来了再议孙二爷的事。”
新知州?林雅蓉不由眉头紧皱,吴隐的事情才过去没几天,朝廷就下了新的任命令了吗?怎么这么快?定是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可是不等她细想,官府的大门就在她面前关了起来。
轻叹一声,堂堂镇国侯夫人也能被人拒之门外?看来,事情不妙呀。
回到青园,绿兰就急忙迎了上来:“夫人,老太太让您过去一趟。”
林雅蓉眉头一皱,便知孙靖松的事情看来是瞒不住了,她问:“老爷呢?”
“在老太太那。”绿兰四下看了看,低声道,“听绿蝶说,二爷的事是诗画告诉老太太的。”
林雅蓉脸色铁青,纵然不是诗画,老太太一连几日不见孙靖松定会有所查觉,只是不知道此刻孙靖邦是怎么对老太太说的。
幽幽叹了一声,林雅蓉有些疲惫的往老太太屋里去了。
进到沁园,见婆婆脸上黑云笼罩,林雅蓉除了叹气也只能叹气。而坐在一旁的孙靖邦脸色更是难看,死死抿起的嘴角让人看着又是心疼又是心酸,按老太太的性子,定是狠骂了他一顿。
“娘。”
林雅蓉没敢往老太太身边凑,这个时候老太太心情不好,保持一定距离才是上上之策。
死死的瞪了她半晌,老太太冷着声音开口问:“你去哪了?”
“一早就去了官府,我去求见判官张大人。”林雅蓉实话实说。
“那见到了吗?判官怎么说?松儿什么时候回家?”
看了孙靖邦一眼,林雅蓉低声应道:“张大人没见我,以公事忙且要避嫌为由拒了我。我看张大人那意思,在没过堂前松哥儿恐怕还要在牢里呆一段时日。不过,娘您不必担心,这几日我都有去见松哥儿,他精气神还不错,而且我和夫君都相信松哥儿是无辜的,只待官府查清事由,定还松哥儿一个清白。娘,您也别恼夫君,这几日没敢告诉您一是怕您担心,二来也不想把事情闹大,让人误会松哥儿的为人。”
以婆婆的心性,定会以为孙靖松是故意不告诉她孙靖松出事,所以林雅蓉把话说在前面免得婆婆多想,最少也让婆婆知道他们这几日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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