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应该把孙靖松的事情和孙靖邦说一说。
左右看看没外人在,绿蝶小声道:“夫人,奴婢认为老爷已经知晓二爷的事了。”
林雅蓉一怔,不明白的抬起头,绿蝶又道:“虽说二爷昨天挨晚才回的府,可是只是一晚上,这提梁城里都风传二爷又被老太太给接回了家。老爷这前脚才一回府,奴婢就见管家把事情给老爷说了。”
这话前后一听,绿蝶应该是指老太太之所以一直呆在空园是有原因的。
“这坊间都说了些什么?”林雅蓉好奇外人是怎么私下议论孙靖松的,除了早前说他是个花花公子外还会有什么新说法。
“关键不是在说二爷,好像都在说,这一切是老爷为了谋家产而定下的计谋,因为老太太把二爷赶出府后,怎么看都对老爷最有利。”
林雅蓉有些不高兴,就她知道的事实正好与外人所说的相反,这从头到尾,都是孙靖松和老太太看孙靖邦不顺眼才会搞出这么多事情。
皱起眉头,林雅蓉低声问道:“这话你是从哪听来的?”
绿蝶摇摇头:“反正有人说,具体是谁说的就不知道了。”
冷哼一声,林雅蓉仔细想了想,开口道:“这事倒不是什么大事,只是这些话终不是什么好听的话,传来传去的只会越说越变味,不管是谁先说的这话,都不能把事情闹大。一会你去春风楼找老鸨,给她一些银两,就说是我的意思,老鸨知道怎么做。”
绿蝶应了声,把桌上的东西收下去,给林雅蓉送来热茶。
林雅蓉小坐了一会,寻思着是去看老太太还是等孙靖邦起床后两人再一同去。正在她犹豫之际,听到动响,一扭头,她便看到孙靖邦穿了一套素色长袍从房里走了出来。
她忙站起身,迎了上去:“夫君,你怎么不多睡一会?听说你昨天夜里赶了一夜的路。”
孙靖邦走进角亭坐下,先喝了口热茶,才道:“不碍事,对了,你去看过娘了吗?”
摇摇头,林雅蓉道:“我也才起来一会,还没给婆婆请安去,听丫环说,老太太一早就去空园和松哥儿在一起。”
孙靖邦嗯了一声,想了想,又道:“才进门管家就同我说了一件事,我没在家这两天家里发生了什么?外间都在传靖松被老太太赶出了家,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虽然早有准备,可是见孙靖邦直接开口问,林雅蓉也没什么好搪塞的,便一五一十把事情说了,她道:“当时也是顺着松哥儿的话与他作了约定,事后母亲也曾说我没考虑仔细,毕竟七天内赚十两银子对于毫无准备的松哥儿来说有一定的困难,不过”
不等她把话说完,孙靖邦重重哼了一声:“很难吗?且不说你与靖松做的约定是不是一件好事,就光凭你这话,可想外人又是怎么看靖松的。唉!”叹了一声,孙靖邦心里虽然生气,可是也不好说什么,他又问,“靖松只出去了一天,那他身上的伤又是怎么一回事?”
林雅蓉脸色一紧,她知道孙靖邦的性子,若是知道孙靖松身上的伤是因为打劫不成功被人打的话,她怕孙靖邦一下沉不住气,直接冲到空园把孙靖松活活掐死。可是,不告诉孙靖邦实情,孙靖松的行为也着实让人生气。
沉默片刻后,林雅蓉掂量着语气还是把孙靖松打劫受伤的事告诉了孙靖邦。当最后一个字落地,林雅蓉一脸担扰的看着孙靖邦。
可是想象中的暴怒并没有出现,孙靖邦只是阴沉着脸,眉头紧锁。
林雅蓉小心翼翼的说道:“夫君,这事虽然我不认同松哥儿的做法,可是最少可以肯定他一开始的确是想着向你证明一些东西。如果你要生气要发火,多多少少也请你手下留情。”
若是平时,孙靖邦要教训孙靖松,林雅蓉定是不会管的,可是经过昨天的事情后,她发现孙靖松是个认死理拗脾气的人,孙靖邦越发火恐怕孙靖松只会越发叛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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