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雅蓉听到绿兰的声音。扭头看去,绿兰同两个和尚匆匆走进院子。
“夫人,清月大师说这两位师父懂医术,不过管家还是派人去山下请大夫了。”绿兰小声说道。
林雅蓉嗯了一声,将心底的苦涩压下去,她道:“有人刚刚在山上受了伤,正在屋里床上躺着,麻烦两位师父仔细看看。”
“阿弥陀佛,施主放心,贫僧定当尽力。”和尚合什行礼,客气而生疏。
林雅蓉不想进屋,便打发绿兰领着两位师父进去。
一阵风起,吹得枯竹上竹叶沙沙响,等风停,枯败的竹叶轻轻飘落,好似她此时的心情。
“夫人!”
绿蝶站在林雅蓉身后,将手上的毛披给她披上。
“人醒了没有?”过了很久,林雅蓉才出声问道。
“醒了一会,不过很快又睡过去了。”
“伤到哪了?”
犹豫了一会,绿蝶低声道:“大腿,还有腰。”
林雅蓉眉头一紧,那么
她涩涩的问:“老爷看到了?”
“是。”绿蝶看着林雅蓉,一副想说又不敢说的神色。
“我没事。”林雅蓉突然出声,“不用担心我,你去看看老太太在哪?”
绿蝶似乎不想离开林雅蓉,可是见林雅蓉神色,绿蝶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只好轻轻退了出去。
待一切安静下来,林雅蓉闭上了眼,她不想让任何人看到她眼底此时的脆弱和无奈,可是那翻涌在心底的酸楚与苦涩却让她痛得很利害。
抬手覆上胸口,她触碰到衣领下的玉佩,用指头细细摸去,隔着一层衣服,有什么东西在提醒着她。
长长呼出一口气,复再睁开眼,林雅蓉轻声对自己道:“那不是慕云烟,那不是。”
身后传来一声轻咳,转过头,林雅蓉看到老太太神色诡异的站在她身后。
“娘。”
“孙靖邦抱了一个女子回来?”
“是。”
“听绿蝶说,清理伤口时,孙靖邦没有回避。”
“是。”有酸涩的味道在口里蔓延。
老太太又问:“是他的主意?”
好一会后,林雅蓉才道:“那女子做姑娘打扮,我曾问过他,可是”
老太太哦了一声,紧紧盯着林雅蓉:“那你可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林雅蓉没说话,她怎么不知道呢?一个男人看到一个女子的身子,是要负责的,孙靖邦不会听不出她当时的意思。可是他是怎么说的?他说他要留下来,那他是否要负责那位姑娘呢?
见她久久不说话,老太太口气淡淡的道:“我去看看那孩子。”
等老太太进了屋,林雅蓉这才开口:“绿蝶,你也进去吧,老爷身边怎么着也要有个人侍候着。”
“可是”绿蝶突然落下泪来,“夫人,您难道不伤心吗?”
怎么可能不伤心?怎么可能不难过?可是,伤心有用吗?难过有用吗?林雅蓉看着绿蝶,然后伸手轻轻摸了摸小丫头的脸,她轻声道:“你还小,不明白的。”
“夫人,老爷那般做分明是”
打断绿蝶的话,林雅蓉勉强在脸上挤出一笑:“老爷自有老爷的打算,以后你们会明白的。快些进去,只有绿兰一个人在里面,我不放心。”
将绿蝶打发进屋,林雅蓉垂下眼幽幽叹了一声,远远传来的诵经声让她下意识的向大殿走去。
“如是我闻。一时佛住王舍大城耆阇崛山。是时如来游于无量甚深法性诸佛行处。过诸菩萨所行清净。是金光明c诸经之王c若有闻者;则能思惟c无上微妙c甚深之义;如是经典c常为四方c四佛世尊;之所护持c东方阿閦c南方宝相;西无量寿c北微妙声c我今当说;忏悔等法c所生功德c为无有上”
僧人在大殿的一侧齐声念着《金光明经》,看着大殿上来来往往的信徒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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