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也没什么大事。你们好生照顾就成。”
林雅蓉忙问:“那这位姑娘什么时候能醒?”
见叶红萼不明白她的意思,林雅蓉又道:“我看这位姑娘手脚粗大,手指手掌心都有茧子,身上穿的是短打扮,恐怕是住在四明山附近的人,如今出了这样的变故,她家里人定会记挂。我是想若一会这姑娘就能转睡,那就等她醒了再详细问问她家住在哪,我们也好派人去通知。若是一时半会她醒不了,那就要劳烦寺里的引客僧来看看,是否认识这位姑娘。”
听了她这话,叶红萼赞道:“难得你有心,且等一会。”说完,从放在桌上的小医箱里拿出一个黑色小瓷瓶,拔开上面的盖子在那女子鼻下晃了晃,不过几个眨眼的功夫,只听一声低低的嘤咛声传来,如扇般的睫毛轻轻颤了颤,一双如秋水的眼睛便缓缓睁开。
林雅蓉愣愣看了好一会,然后微微靠前屈身问道:“姑娘姑娘,你能听到我说话吗?”
半晌,那女子仿佛才完全清醒过来,下意识的想从床上坐起身,可是不想身子才一动就牵扯到伤口,那女子“唉呀”的痛呼了一声。
“怎么了?”
还没等林雅蓉反应过来,忽的从屏风后冲出一人来,着急的问道。
看着孙靖邦脸上那担忧的神色,林雅蓉脸无表情的轻轻退了一步,定定心神,然后对叶红萼轻声道:“劳先生辛苦了,请到外面喝茶。”
叶红萼看了看林雅蓉,又看了看孙靖邦,眼里虽有不解,不过只是轻轻点点头,什么也没问什么也没说,与林雅蓉一道出了内室。
到了前厅,没见老太太,林雅蓉心想,老太太刚刚那般生气恐怕早就回了北屋,不过回了也好,免得此时见孙靖邦那般模样,老太太心里更不舒服。
倒了热茶给叶红萼,林雅蓉也没再问屋里那女子的情况,只是随口同叶红萼说了一些叶家和叶秋南的近况。
“你原来是宫女呀!”听到林雅蓉原先是在宫里侍候皇后的宫人,叶红萼难掩眼底惊讶,“我原以为你是哪家的小姐呢?之前见你婆婆和你男人都不像是普通人,我还以为”叶红萼呵呵笑了起来,“说起来,你进宫那年,刚巧我离开了京城。这一晃就十年过去了,也不知道京里都有什么变化。”
林雅蓉眨眨眼,笑道:“说到这个,我恐怕也不比先生强。当年进宫时是坐着马车,随行的官差连车帘也捂得死死的,那时我小,只听到马车外是喧哗的声音,很多很多的声音,就想京城应该很大很大。宫中十年,出宫办事的时候也不多,也不知道这京城到底是什么样子。好不容易熬满十年,一心只想着回家,出宫后我直接就坐船回了家乡。说到这京里有什么变化,我也是一问三不知。”
叶红萼听她说的有趣不由笑了起来,闲说一会,叶红萼发现林雅蓉很对她的脾气,神态之间毫不做作,也不似一般女人扭扭捏捏,叶红萼是越看越喜欢林雅蓉。临走前,叶红萼摸摸她的脸道:“小林呀,这世上没什么过不去的坎,你男人也不像是没良心的男子,两人能在一起是缘份,要珍惜。”
林雅蓉没想到叶红萼会同她说这样的话,心里一暖,眼里突然全是酸涩的委屈。抿抿嘴,林雅蓉将眼眶里的湿气压下去,在脸上扬起笑容,她道:“谢谢先生的关心,我知道怎么做。”
叶红萼点点头:“我明天会再来,等我回去好好想想,把那女人早些医好。”
见叶红萼是处处维护她,林雅蓉心里是满满的感动,将叶红萼一直送出华觉寺,她才返身回了小院。可她没急着回厢房,反而去了北屋看老太太。
诗画正和老太太低声说着什么,见到林雅蓉进来,诗画不自然的将眼睛一垂,冲林雅蓉行了一礼就匆匆退下。
“娘。”
坐到老太太身旁,林雅蓉关心的问道:“娘,您还好吧?”
老太太冲她哼了一声,没好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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