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小哥一路哼着小曲晃晃悠悠的来到了梁垣的庄子门口。
看了看天上的月亮,正好在中间。春小哥笑了一下,看着时间把握的多好,在月上中天之时杀人多有意境啊。
可是现在春小哥坐在马上停在庄子的大门前,却纠结了。
是走大门呢还是直截了当的翻墙进去?
纠结了一番,春小哥觉得走大门和他接下来要干的事情不大相符,还是直接翻墙吧。
估摸了一下墙头的高度,春小哥笑了一下,这个高度正好,不太矮也不是很高,他稍微一用力就能捞到墙头,然后就过去了。
但是春小哥没想到啊,墙头上竟然又密密麻麻的破碎的瓷片瓦片什么的。
“好好的碗非要杂碎泥在墙头上,真是浪费。看小哥我待会把你们全都先杀后奸!黄泉路上都不让你们走好。”春小哥这是头一次在杀人之前就挂了彩。
不过好在刚才他用的是左手扒墙头,好在他是右手提剑的。但是春小哥现在很生气。
他生气的时候很可怕的,生气的时候春小哥就懒得在顾得什么隐藏什么身法了,直接就提着剑来到了中间的堂屋门口。
观察一下,春小哥觉得这间屋子应该是堂屋,谁会在堂屋里睡觉啊。春小哥纠结了一下走到了西边这件屋子门口。
这里面住的是梁垣和萧芜。
萧芜听到外面有个人的脚步声,知道来人一定是来者不善了。若是小偷必定是蹑手蹑脚,不会像现在这样中气十足,看来来的人对杀了她和梁垣,然后在杀了手无缚鸡之力的老人和孩子很有信心了。
乘风早就得了萧芜的命令,今天晚上不准叫,若是有人和她打了起来想要杀了她和梁垣,那乘风就尽管啄瞎那人的眼睛撕烂那人的脸,真是把那人直接送进宫做太监萧芜都没有意见的。
乘风开心啊,今晚上一直跃跃欲试,自打它有成为北安国第一个专业的太监操刀鸟以来,还没有真正的干过这样的事情呢,今天晚上它一定要成功。
春小哥走到萧芜和梁垣的房门前,推了一下没推动,然后就把剑从门缝插了进来把插门的木棍给拨到了一边。
很从容的进了屋子之后,春小哥就接着从房门照进来的月光看见了床上坐躺着两个人,一个女人一个男人。男的不过是二十岁的样子。两个人都睁着眼睛正看着他呢。
春小哥一拱手:“这位就是梁垣兄弟吧。”
梁垣也是拱手:“正是,壮士今晚不请自来,是有要事吧。”
春小哥随便找了张板凳坐下:“要事不敢当,只是想借两位的人头来用,然后把兄弟你的尸体借给我一下,我这人啊,平生就两个嗜好,一个是切人头,一个就是和死了年轻男人搞一搞。不过女人我是不敢兴趣的。若不是雇主要求,女人我根本就懒得用剑砍的。”春小哥好像和高尚的样子。
梁垣很无奈,真是个怪人,竟然喜欢死了的男人!这也太变态了吧。
不光是梁垣这么想,萧芜也这样想。
“只怕你今天只有命来,却没有命取我们的人头啊。”梁垣冷笑一声然后就从床上下来,把门给关上了一扇,只留一扇。
萧芜不知道什么时候也下来了,还故意加重了自己的脚步。
春小哥观察了一下,这夫妻两个都会功夫他知道,但是他现在也看出来这两人的功夫都很一般。
春小哥摸了摸头发站起来,吹了一下自己的剑:“现在我就先切了你媳妇的人头,然后在来解除你的痛苦。”说着春小哥的剑就往萧芜指了过来。
他以为自己会一剑就解决萧芜的命,他以为自己会一剑就看下萧芜的人头,但是让他吃惊的是那个看起来不怎么样的女人却轻飘飘的一下子就躲了过去。
春小哥有点慌了,然后就是一个响指。
这是什么意思?春小哥实在搞不懂这一个响指到底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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