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蓝能感觉到痛,但这点折磨对她而言,完全不算什么。当初征战沙场,身负重伤也是有的,比起这个真是大巫见小巫。
司擎柏的指关节发白,脸色也变得越发难看。这个女人竟然不求饶,她难道不痛么?
“你不要挑战我的耐性。”
“我只是想要一件衣服可以离开这里。”
“你觉得自己能离开吗?”司擎柏的语气里透出阴沉的味道。
木蓝看着他,觉得这个男人很像皇上,暴戾c,让人不寒而栗。
但她不是前世的花木兰,绝不会被谁禁锢在这豪华的牢笼之中。
自尽那瞬间,她有一丝后悔,只要留的性命,凭着自己的一身武艺必定能逃出皇宫。
所以今世她绝对不会再做傻事。
“你不放我走,会后悔的。”木蓝狠狠地看着他,没有丝毫的妥协和畏惧。
司擎柏忽然一把将她拉到床上压在身子下面,微微扬起嘴角,“是吗?那我倒要尝试下后悔的滋味。”
木蓝奋力地挣扎,可是这幅躯体的力量实在太小了,完全使不出劲。但精通武艺的她,懂得哪里是人的弱点,她用力将手挪到司擎柏的身后,摸到一处猛力一击。
这地方原本是个死穴,若是以前的木兰恐怕司擎柏不死也至少昏过去,但此时他只是吃痛的吼了一声。
司擎柏立刻爬起来,一只手抚在肩膀处,死死盯住眼前的女人。
木蓝也立刻坐起来躲到床头边去,可惜她那单薄的裙装已经被蹂一躏的几乎失去了最后的遮体功能。上面的吊带完全松散下来,露出大片雪白的胸脯。
脖颈处赫然呈现着司擎柏方才激吻留下的痕迹。
而下面,因为司擎柏的侵入,也已经被撕破了。
木蓝顺手拿起旁边的头枕遮在自己身前,死死盯着眼前这头饿狼。她知道,情况越发糟糕了,激怒了他自己必定没有好果子。
司擎柏活动了下肩膀和腰板,他承认自己是彻底被激怒了。这个世界上,还没有哪个人能做到这一点,就算是那个狐假虎威的继母,也完全没有这个能力。
一个被自己玩于股掌间的女人,如今倒像个贞洁烈女似地,简直可笑至极。
但司擎柏毕竟是司擎柏,商界尔虞我诈,亦能稳坐钓鱼台,岂会被一个女子而左右。
他缓缓在床边的真皮沙发上坐了下来,颇探究地望着木蓝。但是眼神告诉他,这个女人的并不是在装假。他有点疑惑,之前那个在床上极为卖力的女人怎么会一反常态。
“你叫什么名字?到底是做什么的?”
许许多多游走在司擎柏身边的女人,都是无名氏,或者是假名。
“你如实回答我的问题,即便是要离开最起码得尊重主人的意愿。”
“我叫木蓝,是做做什么我也不太清楚。”木蓝的声音变得很小,这句话显然没什么说服力,但却是真的。
司擎柏点点头,倒没表示怀疑,因为现在有许多女人的确做着不清不楚的工作。
“那么好,下个问题,是你自愿来到别墅的,也是你自愿上我床的对吧?”
“这我也不是很清楚。”木蓝死死低着头,贝齿咬着红唇,像是快滴出血来了。
“那么你是怎么掉入湖里的?”
“不清楚。”
好个一问三不知,难道这女人真的是掉进水里失去记忆了?
呵,那才真是笑话,又不是在拍电视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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