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拿出只信封,里面厚厚的像是一叠钱。木蓝见状叫出声,“那是我的钱啊。”
这钱原本胡良是想要晚上去还钱的,顺便再试试手气,没想到还没出门就被捉来了。
以为钱不在身上,这些人就不能拿自己怎样。但他却没想到对方能找到自己,又有什么理由找不到这区区两万块钱。
黑衣男子将信封恭敬的交给木蓝,而他身后的光头男则大踏步上前一把捉起胡良的衣领就要往外拖。
大汉是赌场专门负责讨债的打手,也是那些烂赌鬼们最怕见到的阎王。这番回去,胡良必定下场惨烈。
“救我啊,木蓝救我。看我们这么多年的情分上,你一定要救我啊。你忘了咱们俩的海誓山盟,你忘了说还要跟我过一辈子的,现在一定要救我啊。”
胡良顺手抱住一只床腿,死也不肯撒手。
木蓝把钱放进包里,愤恨望着这个无赖,“你怎么还好意思说那些,刚才侮辱我的话呢?”
“就是就是,你这种男人就该去死。”临床的女人得了好处自然也要帮帮腔。
熟知那壮汉力大无穷,横身将胡良抱起,扛在肩上就出去了。
楚秋珊见真动手了,觉得心惊肉跳的,赶忙拉着木蓝说:“要不你能帮就帮一下?他这到底是怎么了?”
木蓝还没说话,木白倒抢了先,“那个人是坏蛋,他刚才欺负姐姐对吧。所以就被警察叔叔带走了,是要好好管教。”
木白的话让在场的病人和家属们都笑了,唯独司擎柏和他的黑衣卫队没什么表情。
楚秋珊长叹口气,作为一个长期生活在社会底层的人,心底也变得十分柔软。她见不得谁受苦受累,仿佛自己也感同身受。
见事情办完,司擎柏才缓缓站起身来。立刻有黑衣人将床上的手帕拿起来丢在旁边的垃圾桶里。
木蓝看了有些心疼,那手绢像是新的,刺绣也挺好看呢。
司擎柏微微笑了笑,在木蓝耳边轻语道:“不知道有没有荣幸请你吃个晚餐。”
木蓝怔了怔,旋即想到,原来对方帮自己是有条件的。
也对这么有钱的阔少爷,怎么会凭白无故的帮助自己。
见木蓝愣在那,司擎柏又近了些在她耳边低语:“一顿饭赚两万块,也算值了吧?”
听他这么说,自己这个恩的确要报的。否则真没了这钱,楚秋珊可要怎么办呢。于是转身交代了几句,跟着司擎柏出去了。
这一屋子人消失后,大家才能松口气。但是看着女儿跟着司擎柏走了,楚秋珊的心里七上八下的不是滋味。
临床的女人凑到跟前,笑眯眯的样子,“哟,你真有福气,有这么好的女儿。我看那个公子哥是看上她了,这要是娶回去你们家可算是鸡犬升天了。”
楚秋珊并没搭理这个女人,心里自然还是气她的,更担心木蓝会不会出事。难道真像胡良那么说的,她会陪这个少爷做出不堪的事来?
女人看楚秋珊没搭理自己,觉着没意思,于是上床拉上帘子休息去了。背地里妒忌的直撇嘴,暗暗骂了句:穷光蛋。
坐在司擎柏飞驰的车上,看着楼房和行人越来越少,木蓝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
她怕他对自己又有非分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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