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中?”东方少倾忽然笑起来,“不是看中哦,是喜欢,我喜欢你从来没把我当王爷一般敬畏尊重。”
你是受虐狂么?颜初夏差点跟他翻白眼。
“你就小家子气地活着自己,压根不管对方是皇上也好,王爷也罢,每一分帐都记得清清楚楚。”
“王爷还在为了一千银子计较?”
东方少倾灿然一笑,“本王是那么小气的人吗?”
你不小气,干嘛老坑我的银子?
“不过我最喜欢的一点是,在你眼里,这些无比尊贵的皇室还不如一个经常光顾你小店的百姓人家。你让我们王公子弟,情何以堪?”
“王爷!安王殿下!如若不是你失礼在先,我又怎么对你无礼?”
颜初夏已经皱起了眉头,这家伙简直就是在无理取闹!
“我就是喜欢你这个样子!那能怎么办?要不,你就变成不是我喜欢的样子就行了!”
“好!那王爷讨厌什么样子的?”
东方少倾故作认真地想了想,“好像还没有讨厌过女人!你有本事把自己变成男人吧!哈哈哈”
这个建议真是中肯!颜初夏已经想扑上去撕了这家伙的嘴了,怎么这么缺德的!
颜初夏一直有反省过,这一世为什么会被安王黏上。在她挣扎着死完无数个脑细胞之后,总结为两字:孽缘!
无论她说什么拒绝的话,东方少倾即便当时会被捆住,可很快他就会原地满血复活,并将他的歪理邪说强加于她身上。总归一句话,他安王殿下就是不会屈服于别人的理论和逻辑,甚至为了拓展自己的逻辑领域,会直接践踏别人的原则。
他的确很有强盗精神!
到了目的地,东方少倾爽快地跳下马车,在颜初夏跳下来之前,将手摊到她无法忽略的位置,“作为女人,要学会点优雅矜持,来,本王扶你下来!”
颜初夏翻白眼,但还是老老实实将手交到东方少倾手里。
“对,这才像话!”
一路问下,母亲竟不在练功房,而是在前厅会客。
这下颜初夏稀了奇了。
母亲并不喜与生人接触,这次到底是怎么回事?
爱格温这个护花使者十分伤感地弹着他的里拉琴,简单纯粹的调子,怎么都有一种令人捉急的闷骚情怀。
颜初夏不得不偷偷跑去瞄了一眼那个听琴的客人,这一看,背后冷汗直冒,脸跟着煞白。
向来以听墙角为耻的东方少倾只是依了矫健身子在廊下,看着那个面色不定回来的人
“怎么了?”
颜初夏看他,嘴唇抖了半晌,才吐出一个名字,“万俟竑。”
东方少倾像被电击一样立马站直了身体。
万俟竑,现任万俟家族也是族长,代表着万俟家族所有势力,也捏着大瞾三分之一军队。年底官员进京述职时,他也微服归来。应该说,每年他都会回京三次,每次呆足半个月到一个月。
所以,其实他的时间在应付宗族和朝中事务上已经很拥挤,从没听说他会有闲暇进教坊欣赏乐曲的。
颜初夏与东方少倾大眼望小眼,都没想明白林君到底是怎么把这个人给引到这里来的。
再回林君练琴谱曲的房间,爱格温还在弹他的里拉。
颜初夏煮茶,放到他面前,他才如梦初醒,抬头看她。
“你娘的心事好难琢磨。”劈头就是如此直白一句话。
颜初夏咳嗽一声,“那人是万俟竑。”
“”
“万俟延延的长兄,也就是现在大瞾的兵马大元帅!”
“哦啊?”爱格温恍然大悟。
“没人跟你说过吗?”颜初夏有点气闷,爱情果然会拉低人的智商吧!
的确没人告诉爱格温,他只知道对方的身份很高,而原本对任何人都冷冷清清的林君突然对他很感兴趣,这让他经历四十年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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