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小心撞的。”她可不想说是因为厉明的缘故,怕肖诚服不给老友面子。
“你啊,毛毛躁躁的。一定很疼吧?”他的手指不停地轻揉那处肌肤。
为了转移话题,她凑上前,攀住他的胳膊,“这裙子很贵呢。”
他点下她的小鼻尖,“放心,我承受的起。明天晚上有酒会,你正好穿上。”
酒会?她想起来了,是茱丽公司的酒会,可是院长和茱丽不准备搞阴谋,还去吗?
看她不理解的眼神,他低下头,在她耳畔轻语,“最好的防范是进攻。既然他们挖好了陷阱,不扔进去猎物,不是可惜?”
他离她的耳朵很近,气息萦绕在耳侧,痒痒的,她的耳垂一下子就红了,然后像涨潮一样,染红了玉颈。
哦?彩霞般的红晕勾起了他的兴致,坏坏的伸出长舌,轻舔了一下她的耳垂,感受到她身体的微颤。这小丫头,原来耳垂也是一个敏感点。这个念头让他心里奔涌起一股渴望。
收回了卡后,他替她披上大衣,也不让她换回原来的衣服,就拉着她离开商城,去了车库。
“不逛了吗?”她有点意犹未尽。
“嗯”他暗哑的答复了一下,将她抱上车后排座。
奇怪,怎么不是坐副驾驶位呢?她正奇怪呢,他从另一边上了后排座。
启动了车子,暖气吹了出来,他不知按了什么键,竟有黑色的幕布慢慢降下,将所有玻璃挡住。
“诚,这是做”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欺身而来的肖诚服放倒在座位上,微张檀口。
他打开了车内灯,从上而下的俯视她的墨眸里,仿佛有浓云翻滚。
这家伙,不会是想在车子里想到这,她急着想起来,太让人害臊了。
“不要。”他俯下身来,压住她,鼓胀之处抵得紧紧的。他微拨她的下巴,露出左侧的耳朵,然后极速地吮住那软软的耳垂,反复吞吐。
本来想反抗的她,身体里的力气一下子被抽离了,软化成水,感受耳垂传出的阵阵麻意,身体轻颤。
他的左手伸至她的大衣内,拉下了裙子的拉链,滑进去,抚摸着光洁的玉背,微凉的手温,贴在温热的躯体上,可以摸到如丝的肌肤上生出小小栗粒。另一只手,就移到她的下身,顺着矫健的,伸
到腿根,停在那处微凸的丘陵。略作停顿,就划起圈来。
经他挑拨抚摸后,她的体温升高,挺腰用酥胸去摩擦他的胸,双腿夹住他的腰,贴紧他的手。
正在这时,低缓的手机声在这密闭的空间里响了起来,“il一vey一u”
起初他不去理会,专攻褪去她的衣物,将吻移到她莹白如玉兔一样的胸前,吸叹着红樱。
但是手机不折不挠地响着,他怒气冲冲地拿起来一看,神色一凛,直起了身子,开门下车,去接听电话。
被留在车内的她,已被除去了身上的衣物,正待他的充实,却在这时被冷落下来,心里有点郁郁,皱起了眉头,可是体内被点着的火却一时半会地无法熄灭。她不由愤愤地暗骂,“哪个杀千刀的,男的咒他不举,女的咒她性冷淡。”
这个电话接了很久,她又躺了一会,等体内的波动平静下来后,穿好了衣物,坐起来。在后视镜里,她看到自己嫣红的脸色,不由冲自己做了个鬼脸。
“悦,我还有二十分钟的时间。”差不多十多分钟之后,他再打开车门,一脸的愧疚。
她“哼”了一声,双臂抱胸,赌气地说,“你忙你的。”
他发现她的不满,搂过她,想亲她。她别扭地扭过头去,偏不让他亲到。
最后,他只好搂紧了她,叹了一口气,“悦,一切过去后。我天天陪着你,好吗?”
“快点做你的事去吧。”她不知为什么心里有股无名火,冷着脸不理他。
肖诚服只能坐回到驾驶位上,启动了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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