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那些话从疯丫头口中说出,她更是没啥感觉了,三人在一起,哪怕是天塌下来,估摸着都会成为一种乐趣,那种没心没肺的性子,不仅会传染,而且还会相互叠加来着。
“哭够了没?够了赶紧睡吧,明儿还要早起,找人把我那堆烟花爆竹搬回家来呢。”随便磕了一小把后,宁韵竹搁下香瓜子,拍着手心里的碎屑,准备上床睡觉了。
“等等”林芸紧张兮兮的拉着她。
“怎么了?还不相信我?”宁韵竹回头。
“没,我就是想问问,当时当时他是不是也顺便帮我脱裤子了”林芸羞赧的低着头。
“废话!当时喝成那样子,你还知道裤腰带在哪里么?”宁韵竹面露鄙夷,很没义气的继续在林丫头伤口上撒盐。
“唔”林芸深深吸了口气,而后哭的死去活来,满床打滚,还伴随着抓狂的尖叫,“啊!啊!我不活了,那家伙还说不是痴汉,连这种事都敢帮人家做,坏蛋!坏蛋!哼!我要他对我负责”
大院中,寒风瑟瑟,杨迪同志泪流满面,彻底凌乱了。
他刚才出来倒洗脚水,好巧不巧,刚好听到了那两个丫头的对话,还有那杀猪般的抓狂声。
如果可以,他现在好像破门而入,在宁韵竹那颠倒是非的疯丫头莹白脑门上,狠狠的赏她一记爆粟!
帮林丫头脱裤子?
妹纸,没亲眼看见求别自己脑补好不好,那么彪悍的猥琐行径要是坐实了,会要人命的。
还有那林丫头,别乱扣帽子行么,哥不是痴汉啊啊啊,晕
这一整夜,杨家老宅中,格外宁静,所有人都睡的很香。
大年三十,每个人都忙活了一整天,尤其是一群年轻人,后来在放烟火的时候,发生了那些意外后,更是差点心力交瘁。
所幸,一切有惊无险,而且都过去了
湖畔山庄,圣水别墅区。
这一夜,赵兴龙独自呆在客厅里,躺在摇椅上,烘烤着壁炉,彻夜未眠。
他的心情,先是狂喜中带着迫切,渐渐的,有些焦虑起来,而后开始忐忑不安。
现在天亮了,窗外的晨曦,缕缕照进屋来,客厅中老式唱片机,还在转动,循环播放着那几首旧时期,上流社会喜爱的奢靡乐章。
赵兴龙面沉如水,满心冰凉,不知过了多久,他从靠背椅爬起,袖袍一挥,“啪”的一声,旁边的唱片机应声倒地。
奢靡乐章,戛然而止!
自打坐上这个权利滔天的位置后,这还是赵兴龙第二次感受到那种撕心揭底的愤怒。
而之前那一次,就在几天前,当时他被那华贵小美人出言顶撞,若非那小子在场,他肯定要赏那小妞两个耳光。
对于自己看上的玩物,赵兴龙素来只习惯于顺从和乖巧,一向很反感被女人指指点点,这是很多位高权重之人常有的通病。
到现在还不见门外有动静,这位凌市的副市长知道,自己又被耍了!
“嘟嘟嘟”
面无表情的暗按下了一连串号码后,赵兴龙咬牙切齿,额头上青筋暴动,已经处于暴走的边缘。
他直接打给了那位一手操办此事的“洪爷”,要跟对方讨个说法。
“姓赵的,你t还有脸找来,如果不是看在陶小姐的面子上,你t信不信老子找人做了你,灭你全家”结果,刚一通电话,那头就传来愤怒的咆哮声,各种污言秽语。
一瞬间,赵兴龙目瞪口呆,心头的怒火,就好像被浇了一瓢冷水,彻底蒙圈了。
他确信是那位“洪爷”在接电话,可对方为何刚一上来,就如此气急败坏的痛骂,听那样子,似乎比自己还要憋气。
“怎么回事?”赵兴龙想了想,按耐着心头的火气,沉声问道。
那位洪爷的底细,之前他找人打探过,是个很讲究的人物,办事干净利落,不像是那种会黑吃黑的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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