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过一丝的别样之色,随后点头道:"海内称针法者曰归安凌氏!那凌云门下弟子有十八高手之称,每人各擅一种奇特针法。当今天下医林中针法一道,也唯凌氏最盛了。李千兄弟有此志向,倒是令人佩服。不过听闻那凌云择徒甚严,除了那十八位高徒之外便不再收亲传弟子了。你此番去,未必能得入其门。"
李千听了,大感失望。叹息一声道:"不管怎么样,我还是想去试一试的。既然要习针法,就要和那天下第一的学,否则学不来真本事的。"
高武听了,赞许地道:"好罢,你我相识,也是有缘。我且助你一次。那凌云一十八位高徒之中有个叫叶涣的,与我是旧识,也算是有些交情。我且写封书信你带去与他。让那叶涣尽力的帮你入那凌氏门下。"高武之意,有了他的书信,李千就是不能做凌云的亲传弟子,也自会被那叶涣收留为徒的,也算是入了凌氏一门习以针法。否则李千自行前去,怕是无人能收下他的。
李千闻之,立时惊喜道:"谢谢高先生了!"希望又自大增。
高武笑道:"你也莫高兴过早,还不知我高某有没有这个面子。"说着,高武寻了纸笔来,龙飞凤舞一番写就了一封书信。然后装了一信封中,递于了李千。
李千高兴之余,谢过接了,小心翼翼地收入怀中藏了。
高武道:"葫芦药现在真相虽然大白于天下,可是被那葫芦医骗到葫芦镇的病家还有几百人待疏散。为防激变,我已请了几位相识的医道上的朋友来此义诊,以安民心。"
李千道:"那葫芦医行骗多时,虽是葫芦宫将那葫芦药保管得周密,但是官府只要一下来人进行查看,便可明了是非。不至于骗了这许多人去。"
高武听了,感慨一声道:"你且不知这里面颇多厉害关系。那葫芦医胡可起初行骗之时,仅有几个相识的乡里的闲人懒汉帮衬,到处吹嘘。待有人误信其言,不时的有人来求购葫芦药时,便被乡绅赵直看到了一种求财的门径,于是和胡可勾结起来,由赵直在葫芦谷修建葫芦宫,共同行骗。待有了些起色,连那当地官府的人也见有利可图,除了插一脚分些赃银外,也自争相在谷外建酒楼客栈,赚取来葫芦谷求医购药的病家银钱。以至于声势日大,竟然在此地平地建起了一座葫芦镇。要知道这镇里的那些酒楼客栈都是县里和乡里有头有脸的人物和富家开设的,获利颇丰。甚至于还有两处知府的买卖在这里。此案一发,那胡可当夜便被人打死于县衙狱中,当是杀人灭口。胡可不死,这桩葫芦医案涉及的人可就不止他胡可及葫芦谷的一班人了。其实到了后期,胡可这个江湖游医已是身不由己了,已被赵直和官府里人控制了,当作了他们骗取病家钱财的傀儡工具,每日里除了撑个门面售以葫芦药,但求个醉生梦死而已。"
说到这里,高武摇头又叹息道:"说来惭愧!高某也是公门中人,此番来侦此葫芦医案,除了受朋友之托,也是执行以公事。但是事情一经查明,胡可捕之入狱之后,各方压力便来了,几道上令禁止我再深查下去。我昨日一整天在县衙周旋未果,没有办法,此案主谋胡可一死,只好不了了之了。身居庙廷又能如何,不若得了一个闲身游走江湖来得自在。"
李千此时又想起一事,忙将前日在葫芦宫里见到的那位神秘的年轻公子的事情说了。
高武听了,表情严肃地道:"此案各方面涉及的利害关系非常复杂,这也是上面下令不让高某继续调查此事的原因。好在阻止了葫芦医继续行骗,不再令病家上当受骗,以高某的能力也只能做到这些了。有些事情你不知道也罢,知道无益。就在我适才从县衙里来时,那个鲁管家也在牢里上吊自杀了。要不是我和我的那位朋友采取了霹雳手段从外地调来兵马突袭,拿下一干人犯,获得了他们的行骗证据,此事也是难以正常方法来完成的。这桩葫芦医案,就是一堆糊涂事,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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