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让你带来。”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爷说,恭亲王府规矩大,未免长辈不喜让二格格您就不用回去奔丧了。”那嬷嬷好不容易才把话说出口,就见对面的布尔和听后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刘氏之死自然不是病死的。原来,自从伊尔哈归宁那天,胤禛用话暗暗点了自己的老丈人后,费扬古就留了心,怕打草惊蛇,只派人暗自盯着后院的人。这一查还真让他查出了猫腻来,顺藤摸瓜查下去,刘氏做的事吓得费扬古出了身冷汗。
“你是说,刘氏隔几日就让那个小厮去城南的裕通当?”费扬古觉得奇怪,这刘氏怎么三天两头的往当铺跑。
“回主子,奴才跟了一个月,约莫隔个天刘姨娘都会让那小厮去裕通当一趟。”
“可知她典当的是什么物件?”
“这个”跪在下首的人有些犹豫,不知道怎么开口。
“怎么,可是有古怪。”费扬古见他吞吞吐吐的样子,心里就更疑惑了。
“主子,刘姨娘她不是去当东西的。”
“不当东西那她去当铺做什么?”费扬古一开始得知刘氏去当铺,还以为她是去典当东西的。毕竟她多年无宠,怕是伺候的人不上心,她拿钱打点也是有可能的。但是听到她不是去当东西费扬古就奇怪了。
“刘姨娘是去赎东西的。”
“赎东西,赎的什么东西?”
“我悄悄买通了当铺的伙计,才知道刘姨娘每次去都花高价赎回一些不值钱的东西。”派去查探的人也奇怪,这刘姨娘莫不是个傻子,这明摆着是吃亏的事啊,最让人奇怪的是这刘姨娘哪里来的这么多银子。
费扬古听他说完沉思了会儿,半晌才开口说道:“你接着盯紧刘氏,再查查她的银钱都是从哪里来的。”想到刘氏的哥哥又对那人说道:“谨慎些,别让人发现了。”那人应了是就转身出了门。
几日过后费扬古才知道,刘氏去裕通当是做什么去了。原来得费扬古吩咐的探子又盯了刘氏一段时间后,才发现刘氏每次去裕通当的前几日都会去宝通银号取银子,且一次都是上千两。
而刘氏每次去裕通当赎的东西,据那伙计说最多值个几两银子了不得了。
费扬古得知刘氏做的事后立马就明白了。这刘氏怕是帮着自己的哥哥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呢。
要是真的如自己所猜测的那样,那么刘氏为什么会在宝通银号有那么的银子也就解释得通了。
想通一些关节后,费扬古立马吩咐人去后院拘了刘氏,和那个帮刘氏跑腿的小厮。不过那小厮在看见家丁来捉拿自己的时候就自戕了。
刘氏到是一通大喊小叫,发疯撒泼。丝毫没有做了坏事被人发现心虚的样子,让一众下人看得叹为观止。
当晚费扬古就去了关押刘氏的屋子,隔天后院就都知道刘姨娘病逝了。虽然大家心里都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但是昨晚的阵仗让大家看了心惊,都明白这刘姨娘怕是犯了事,加上有前院大管事的敲打谁也不敢传闲话。
要说这刘氏也确实死的不冤,她帮刘志的做的事要是捅出来,怕是阖府的人都会跟着她陪葬。费扬古也是亲自审问了刘氏后才完全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原来还是和江南科场案有关。
江南科场案牵连甚广,江南一多半的地方官被罢免,就连京城都有几个大员落马。索额图和太子在江南经营多年,皇上虽然没有下令彻查,只是处理了明面上的一干人等,但是这许多官员的落马还是让太子损失惨重。
太子想要在江南重新布局,就需要大笔的银子。而正逢钦天预测到今年直隶一带怕是有百年一遇的雪灾。直隶总督才上表朝廷,请朝廷预拨一笔赈灾款。
直隶总督是索额图的人,这笔钱自然就落到了索额图一党的钱袋子里。但这赈灾的款项都是记录的,想要私吞谈何容易。于是直隶总督和京城里索额图一党才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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