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齐玉逃婚引得赵皇大怒,但因恪多王子相劝,故而没有怎么难为北定王府一干人等,毕竟被逃婚的人都不介意。
可当消失了两天的齐玉突然出现后,赵皇依旧怒了,甚至怒气冲天的说要诛她九族。只因这位连两国婚盟都不放在眼里的郡主跪在了他跟前:“我要毁约,我要休了恪多。”
老皇帝气得吹胡子瞪眼,昔年他连兄弟都能杀,何况如今只是杀一个侄女,当即便把人关进了大牢,预备着秋后处斩。不过他好歹还算念着北定王的功德,对王府诸人从轻了发落。
另一边安抚着恪多王子,以免他因齐玉宁死也不肯嫁给他而产生自卑感。同时寻找更为合适的姑娘来完成与呼伦的和亲。
只是众多皇室公主以及王公大臣的千金们都没能入了恪多的眼。他只求皇上能放出身陷牢狱的琉云郡主,并直言只有琉云郡主才是他心中所爱。
大牢中,恪多看着身穿囚衣手戴枷锁的齐玉,内心有痛苦的情绪在渐渐流淌。
“宁愿受这种苦也不愿嫁给我,你是有多笨?”他低声说着,似是怕吵醒了昏睡的齐玉。吩咐身边侍从去弄身干净的衣服来,一旁的护卫却拦住了他的侍从,恭敬却不卑不亢:“王子,里面是囚犯,这于理不合。”
他冷冷一笑,执意让侍从去找身衣服:“本王子的王妃,岂能穿的这般!”
护卫低头不语。
齐玉却在他们的争执中悠悠转醒,身上的阵阵疼痛提醒她自己现在身在何处。她抬头看到恪多担忧的神情,心中不免一恸,恪多,为何要爱上一个不爱你的人呢?
恪多看着她,眼神中满是焦急:“玉儿,你怎么样?他们竟然敢对你动刑,真是不想活了,好歹你也是一国郡主!”
齐玉宽慰的笑了笑,又用了她一贯的语气:“皇子到了这里都得受着,何况我一个郡主?你还是好好想想要娶哪一位公主吧,没准皇上一高兴就把我放出去了。”
恪多觉得真的是白担心她了,昨晚一宿都没怎么睡,今下她却这样说,真是一点情面都不给。
“你别想了,我只认你一个人。嫁衣始终为你备着,只要你想,随时都可以从这里出来。”
他们这样身份的人,最不该有的就是多情。齐玉看着恪多离去,淡淡道:“你来了多久了?”
一旁的墙壁上突然出现了一个极淡的影子,涣浔从墙后出现。面前看守的护卫却没有看见人影,只当齐玉是在胡言乱语。
一只手贴在了她的额上,轻声道:“没想到你现在竟能察觉到我的气息了。”
齐玉已经见怪不怪,没好气道:“你的那种讨人厌的感觉,我隔了十里都能感觉的到。”
“哦?”他轻声笑了起来,手下的力道渐渐加重,游移到她的眼上:“你当真这样想?”
突如其来的黑暗令齐玉回想到了那一夜,朗月星空下,她偷偷的吻了他,那种感觉依旧深刻在心底。她有些微微羞涩,但转念一想他并不知道,便也有了底气:“你就是讨厌!”
涣浔正为她疗着伤,闻言又加重了力道,齐玉疼得直抽气,嚷着让他放开手。
涣浔依言放开,齐玉正纳闷他何时如此听话?便被一个突然放大的柔软物什堵住了嘴唇,齐玉惊得睁大了眼,呆呆的望着他。
良久,涣浔才放开了对她的禁锢,看着她呆愣的模样低低笑了起来:“这是补偿。”
齐玉红着脸问:“什么、什么补偿?”
“你那日偷偷亲了我,难道我不应该亲回来吗?那我岂不是太吃亏了?”涣浔一本正经地说。
齐玉瞪大了眼,口齿磕磕绊绊的问:“你,你是,你怎么会知道?!”明明,明明那时候他尚在睡中。齐玉觉得有些挫败,心里却涌上一丝丝的甜蜜。
涣浔理所当然:“因为我是神仙,自然清楚你们凡人的心思。”又支着额躺在她身边:“这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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