泓压根就没等长羲伸手,直接打算探过手去抹秦茶嘴边的奶油,还没探到,就被长羲单手按下来,“咔擦”一声
方泓瞬间凄厉地叫起来,惨烈程度让人听者伤心闻者落泪。
还没等大家反应过来,长羲手指又稍微往上一折,又是一声清晰的“喀嚓”,方泓整张脸都青了。
长羲:“手滑——”
他微挑的眼狠厉又温雅,说的话漫不尽心,“不过我帮你接回去了。”
方泓盯着长羲的眼神宛如看着一个没救了的c恐怖的神经病。
宋彻就一边吼:“你神经病吗?!”
他霍的一下站起来,不可置信地看着越长羲,“明目张胆成这个样子!你这是准备结仇被封杀吧?”
白婉舒也一脸神色凝重,安陵阳捂着脸已然是放弃治疗的崩溃了。
被质问中心的长羲眉眼无比阴戾起来,他的嗓音依旧温文低和,但神色却已然冷成冰霜。
“我不想别人碰她,就这么简单。”
白婉舒觉得自己看中秦茶是自己史上最走眼,她的确是有红的潜质,但谁架得住她有个神经病一样的守护神!
一片寂静中,秦茶满脸歉意地站起来,“我很抱歉,我能不能出去和长羲谈谈?”
离开的时候,秦茶带了一杯水。
走到无人的走廊,秦茶把这杯水泼到了长羲的脸上,就像自己十二岁时泼他一脸水的动作。
“刷——”
男人的发稍滴滴嗒嗒掉落着水珠砸在冰凉干燥的地面上,他微合着深墨色的眼,因为个子比秦茶高上许多,此刻他低着头,水珠顺着脸廓一路往下,有些颓懒,有些阴戾,他整个人显得快要爆发似的危险至极。
“不能让别人碰你。”
“我很讨厌。”
“千次万次,”长羲伸出手指摩挲着秦茶的右脸,他手掌宽大,几乎把秦茶的大半张脸捧在了手心,“我没有杀他,就已经是在顾忌你了。”
他的脸压下来,贴近秦茶,他的嗓音有着一点玩世不恭的冷厉,似笑非笑地贴着她的脸颊,“你以为我是说笑的吗?秦茶,我是真的会把你锁在笼子里的。”
“我本来就是这样一个人,我对你的占有已经自私得发狂,你要有这种觉悟,秦茶,我”
他剩下的话全部被秦茶堵了。
秦茶就这样伸出手,挂在他脖子上,仰着头,侧着脸贴紧,嘶咬他的唇瓣,见了血腥味,她才伸出舌尖一点一点很有耐心地舔吻。
长羲眼一沉,捞紧她的腰把她带起来压在墙上,一手扣着她的后脑勺深吻。
而后一路往下,直到被秦茶拍了一爪子。
“停下,”她推开他的胸膛,手指尖戳着他破皮的嘴角,她低声警告,“长羲,这是我的惩罚。”
然后她又轻轻碰了碰,微微笑起来,“也是我的奖励,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讨厌你伤害别人,但是我喜欢被你独占。
这是他们第一次类似于“吵架”。
秦茶很有耐心地抵着长羲的额头说,“我和白婉舒说干票大的,你要不要陪着我干?”
长羲把搂着她腰的手收紧了。
“我。”
秦茶满怀期待地看着他。
长羲:“只想干,你。”
秦茶:“”
男人笑起来,眉目温柔得不可思议,他拍拍秦茶的头,仿佛之前冷厉阴沉的人不是自己,“好吧,你拍吧。”
再回去的时候,所有人都好好拍戏了。
方泓不敢再乱动手动脚,长羲也正儿八经地把吊儿郎当玩得深入人心,唯一还在状况外的就是——
“秦茶,你和方泓是在谈恋爱”
惊恐的方泓:“没有没有没有!对台词对台词!”
宋彻:“所以你不要这么僵硬,要有谈恋爱的感觉,要让人温暖,骑单车的时候,你的手总该搭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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