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买了宵夜拎过来了,她直接拎上去,招呼丁晓韵来吃,然后叫她先回家,晚上有她跟裴庭守着就行。
裴庭来了,丁晓韵没什么担心的,吃完就走了。
晚上,护士过来量过血压,白薇和裴庭一左一右搬了凳子坐在床两侧。
白薇见许琳嘴有点干,就用棉球蘸了水轻轻给她润一下。
“我把木镯给奶奶戴了,可以吗?”白薇一面擦一面问。
等了一会儿没听见裴庭回答,回头一看,见他幽幽地望着她。
???不行吗?
“这有点疼”裴庭手按在心口道。
白薇吓了一跳,这才注意到他脸色有些白,忙绕过来:“怎么了?我看看。”
她刚把手按在他心口中,就被他拎了起来。
许琳躺在病床上,白薇不敢踢动,被他贴着胸口抱着。
不过翻着眼瞪他。
裴庭在她眼睛上亲了亲,一条胳膊揽着她的腰,另外一只手摸了摸她的头:“为什么不行,本来就是你的。”
然后收手在她心口上揉了揉:“不过这儿别难过,我都感觉到了。”上来就看到她脸木着,几乎跟第一次见到她一样。整个人沉沉的,就像是雨天里装了太多水承受不住的要歪倒的荷叶。
白薇眼动了动,眼皮垂下去了,他真的挺讨厌的,总是让她鼻子发酸。
不过已经安慰完了,那只手为什么还在动?
白薇用力打了他一下,裴庭抓紧时间揉了最后两下,然后镇定自若地把她放下了。
白薇连忙跑到那一边。
两人守了一夜。
清晨,裴庭感觉有些凉意,他睁开眼,看见白薇趴在另外一边睡着了,走过去脱下自己的西装准备给她披在肩上,忽然看见许琳的手动了动,接着许琳的眼睁开了。
裴庭就要叫醒白薇,许琳的眼突然动了一下,她的手抬不起来,但裴庭一下就看懂了她的意思。他悄悄后退了一步,看许琳在床上躺了一会儿,似乎在积攒力气,然后慢慢地抬起手来,轻轻地摸在白薇的头上。
没有什么感觉比醒来看到自己的亲人更温暖了。
白薇迷迷糊糊地感觉到有人在摸她,眼也不睁地道:“再摸我一下我就咬你。”
裴庭站在后面无声地笑。
许琳的眼也弯了起来,又轻轻动了动手,这时候看见手腕上戴着一只颜色乌沉的木镯。
白薇猛地察觉出头上的手跟裴庭的不太一样,很轻,裴庭的手那么大,摸起来不是这个感觉,一个不敢相信的惊喜念头蹦了出来,她一下睁开眼,正对上许琳的眼睛。
白薇听见裴庭在她后面笑。
“有意思吗?无聊!奶奶醒了不知道叫医生过来吗?”白薇站起来,一巴掌朝床头铃拍去。
许琳一个字一个字道:“你一来一咬一我一啊。”
白薇:⊙▽⊙
医生和护士很快来,检查了一下许琳的情况。前天送进来的时候,许琳的各项器官还是好的,就是一直不醒。现在醒过来了,左边的手c脚有些活动不便的样子,这个算是比较轻的中风后遗症了,以后只要加强锻炼,基本不影响生活。
不过怎么也恢复不到以前的程度了,一次中风后,再次中风的风险也很大。
白薇听着医生的话,一面给家里打了电话。
白存志夫妇和棋泰正在赶来的路上,没过多久就到了病房。白存志见许琳虽然很虚弱,但精神很好,一时激动道:“妈,你是怎么醒过来的?”
许琳躺在那儿呵呵一笑:“我是被甜醒的,再不醒我老太婆要成夹心饼干了。”
白薇:她不就说了那一句吗?
不过老人家刚刚醒过来,她就不跟她计较了。
许琳还没说完,转向裴庭:“昨天晚上,她说是她把小鞭炮塞到她爸的烟里面的对吗?”
啊?她奶奶一直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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