忌讳吗?”
怀陌背脊一僵,行动微顿。
“不管爷现在信不信,小白都要告诉爷,若说沉鱼值得什么,那么沉醉只该值得更好的。”小白立在原地,脸上的表情看起来几乎哀痛。
然而,回答她的只是一声冷嗤。
“白七,你的话太多了。”
怀陌话落,迅速离开。
小白望着怀陌的背影,长叹一口气,苦笑。
沉醉一大早被马车一阵颠簸,颠簸得胃里直冒酸水,好不容易下车,又被人抓着一阵穿梭,直穿梭得头晕目眩,才被关进一个房间。随即又被人按在梳妆台前,便有几个丫鬟七手八脚地为她打扮起来。
没有一个人同她说一个字,她皱眉望着镜子里的女子,直到新娘妆容初成,她才总算知道怀陌没有改变主意,她今天果真是要嫁给他了。
房间里的气息沉寂诡异得可怕,沉醉忍不住苦中作乐地想,还好西楼里曾经有一个姐妹出嫁,她曾去送嫁,有幸见过新娘,有幸识得这新娘妆。否则,这些人不和她说一个字,她甚至不知道她这就是要嫁人了。
到时,若是来一段这样的对话
“请问一下,我这时要做什么去?”
“去嫁人”
那该如何是好?
想着,沉醉自己就笑了出来。自己被自己逗笑若说这也是一种本事,那她还真的是当之无愧可以称作天赋异禀。
“你在笑什么?”
门口,忽然有微冷的声音传来。
沉醉下意识心脏一紧,缓缓循声望去。果然是他。
“我今日出嫁,难道不该笑?”
怀陌没吱声,只深深看着她,此时,她的妆容头发已经弄好,凤冠霞帔也全都规整。怀陌就这么看着,半晌,方才缓缓进门。他一进门,那些为她梳妆的喜娘丫头朝他福了一福,便都离开。
房门,从外面被关上,沉醉背脊莫名渗寒。
怀陌此刻方才不紧不慢道,“你娘醒了。”
沉醉闻言,顿时小脸一亮,惊喜道,“真的?!”
怀陌淡淡看着她,没打算回答这个问题。
对沉醉而言,罗敷醒来,其惊喜程度绝对远远大于她今天这个大婚,她也不在乎怀陌此刻那张见不得她高兴的脸,自顾自就开心起来,又问他,“你要带我去见她吗?”
“你我拜堂之时,你自会见到她。”
沉醉点点头,随即又立刻摇头,道,“可那时我遮了盖头,我”
“你只要记住,届时,她便坐在高堂之上就好。”
沉醉原本想说,我可以现在去看看她么但还没说完,便被怀陌打断,沉醉撇撇嘴,还有些不满,怀陌已经断然道,“好了,你上轿的时辰到了,来人,送小姐上轿!”
说完,不待沉醉反应,怀陌径自离开。
“诶”沉醉其实还想问,这里是哪里。
但怀陌已经走远,沉醉只得问喜娘。
那喜娘冷冰冰道,“丞相府。”
“丞相府?!”沉醉惊道,“那我还要上什么轿?”
没有人回答她,她被盖头一遮,便带了出去。
沉醉不知,这时,从沉府出来的花轿已经在往丞相府的路上。那顶花轿里,正是因沉大同妄想高攀妄想到疯了头,以至于在沉醉罗敷失踪以后,被推出来顶替的沉香。当然,这原本也是罗敷要打的主意,让沉醉逃跑,沉香自然极乐意出来顶替。
只是,罗敷只设想到了开始,却没有设想到结果。
结果,怀陌亲自送沉醉去上这顶花轿,然而,却又似乎晚了一步。
就是在沉醉上去的前一刻,这花轿已经被人截下。
礼炮c喜乐,不绝于耳,丞相府里,宾客摩肩接踵。
今日同时也是太子的大婚之期,然而如今太子不过虚名,怀陌身为丞相,却是实实在在握了不小的权力。朝堂之上的文武官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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