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中之人皆善毒,个个都是用毒高手,反而无人善医。舒残颚疈环境迫使素素久病成医,常年钻研医术,成了我家中唯一一个会治病救人的。”
往事再一次牵动,无遇缓缓闭上眼睛,画面便一一浮在眼前,记忆犹新。
素素及笄时,已经出落得倾国倾城,又加之两人从小相依为命,无遇对素素并不只是单纯的父女之情,素素亦从不叫无遇爹,只叫无遇的名字。父女的关系,两人似乎早已经忘记。
但无遇性格乖僻残戾,即便是对素素也极为严格。娇滴滴的女子,哪个不望自己被好生待着?更何况,在素素心中,她尤其希望被无遇温柔以待。偏偏无遇不懂,只当她在耍性子,更不肯惯着她,所以两人之间常常是素素生着气不大理无遇,无遇气素素不理她,对她更坏。两人之间就这么别扭着,明明是互生情愫,却又不肯好好的过,就这么拖着。
而素素除了会对无遇使点性子,对他人都是极好的。都说医者父母心,也许是因为素素常年受病痛折磨,更能体会到病人的痛苦,所以,总怀有一颗宽容的心。平日里无遇处置下人,只要不是罪大恶极,素素总会暗中送医送药濡。
就这样,直到一日,无遇从外面带回来一个俘虏。
那俘虏虽然浑身伤痕,满脸淤青,但从穿着上看来也是非富即贵。素素听陪同无遇外出之人提起,才知是两个性格乖张之人,在酒楼中狭路相逢,为了争一张桌子冲突。
无遇年少成名,且性格霸道,横行江湖多年,自然不会怕谁。而这俘虏出门在外,随侍众多,且个个显贵,自然也不会让了无遇。两人针锋相对,最后双方动起手来冢。
结果自然不言而喻,无遇手下锦年一人大败俘虏所有随侍,无遇亲手将那俘虏教训一番,抓回家中。
那俘虏是个高傲的性子,任无遇怎么对他折磨,他就是不愿求饶。无遇便在他身上种下各种剧毒,让他每日承受蚀骨噬心之痛,血肉溃烂,痛不欲生。
可俘虏却没有自行了断,并不是无遇阻止,只是每每在俘虏痛极之时,他只会咬牙切齿大骂,用恨来压过痛苦。
“今日所受之痛,我必定让你千万倍偿还!”
“必定让你千万倍偿还!”
俘虏痛极来来回回只念着这一句话。
可无遇怎么可能会怕他?也不阻止,就坐在旁边任他骂,笑眯眯地气他,“好啊,我等着。恨我?来咬我啊!”
“千万倍?好,我就赐你百年寿命,等着你来报复!”
自从有了那俘虏,素素不理无遇的时候,无遇便找着了事做,去折磨俘虏。他的思维也很简单,你给我气受?我不能把你怎样,我去折磨别人好吧?
素素并不是真的不愿理无遇,只是希望他能哄哄她,对她好点儿。这下倒好,非但不哄她,还连着人也不见了?素素气怒,一次便逼锦年带路,亲自去水牢里找无遇。
彼时,无遇正在将自己从素素那里受的气撒在俘虏身上,整个水牢里全充斥着痛苦的嘶叫和愤怒的诅咒。
素素听得心惊胆颤,慌忙上前去阻止无遇。
无遇见她主动来找自己原本高兴,又听她开口就是为不相干的人求情,莫名其妙就更生气了,一怒之下,又给那俘虏喂了一把毒药进去。
毒药之间都有相生相克的道理,无遇随手一把抓进去,什么毒药都没看清,那俘虏顿时七窍流血,在地上扭曲地打滚,凄厉惨叫,直接将嗓子叫得哑了。不会出声,只倒在脏污的地上抽搐。
素素目瞪口呆,一直只当无遇胡闹,没想到竟然会胡闹到这种地步。
素素气急,脱口而出,“那是一条人命啊,你怎么可以这么草菅人命!不过是一张桌子,你也将他带回来折磨一个月了,够了吧?”
素素因为一个俘虏责骂他,无遇大怒,不能将她怎样,无遇将气都撒到俘虏身上,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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