溶液缓缓的向下流进了刀模,高温火红色的液汁从刀的中间部份开始向两边分开流动。就是像是一汪让夕阳照射中的秋水一样的动人艳丽,缓缓的向着两边流去,形成了刀柄和刀身。天寒计算得很准确,这一炉里的溶液最后一滴倒下时是刚好的与刀模的面所齐平,没有突出和不足。
两颗“离火神珠”还是定在空中,正在发出淡淡的火焰笼罩着液体,现在珠子所发出的“炎阳真火”并不强,只是用作维持高温而已。待刀渐渐凝固成形,温度降下来时,天寒叫肥鸭和小猪把刀模抬起,放到那一个打铁的铁占旁。沉重的物体让肥鸭和小猪心里是暗暗的吐舌,肥鸭是最清楚的了,刚才就单单这一个青石刀模就重两百多斤。也不知道天寒是从那里弄来的,那么的沉重,看材质,应是耐高温的,现在连着刀一下子就重了百多斤,不禁是为天寒要打的这一把刀的份量是好好的估计一下,原来老大也是力大之人呀。
把刀模反过来,大刀脱落在铁占一则,叫肥鸭拿出一个大大有些沉的铁钳,把这一把沉重的大刀夹住放上铁占上。看着肥鸭那一个吃力的样子,小猪有些好笑,心里正在幸运天寒没有叫他。因为他有看到天寒是拿出了一把小锤,小猪见过这小锤,就是小家伙的那一把。但没有想到天寒竟是问小家伙拿来打铁用,那么小有用吗?不过他没有出声,只是退到一边去准备看热闹,瞧瞧老大是怎么打造这一把大刀的。从用上了玄铁,又加上那么的材料,又如此的沉重,就知道这刀打造出来必是不是凡品。
叫住了就差学以前小家伙一样在天寒煅造时在一旁喝酒看热闹的小猪,那一口猴儿酒才下肚。小猪不知道天寒叫他做啥,不过就从他那阴阴的笑容和肥鸭因为他在喝酒有些不满到幸灾乐祸的古怪的笑容中就发现不妙。历史是如此的相像,天寒是一样到小猪把酒拿出来的时候,心里就是想笑,忍着让他喝了一口酒才叫他,要做苦力了,就让他是享受一下吧。
“老大,你叫我干什么,是要喝酒吗?”小猪有些讨好的问天寒,好怕天寒会是说出一些什么不好的消息。
“也没有什么,酒我是不喝了,我自己有。只是有一件“小事”要你帮一下忙而已,真的是小事,帮我挥一下锤子。”天寒很是轻描淡写的说,只是没有说是那一种锤子。
“啊。拿锤子呀。好的,这不是小事一桩吗?老大叫到,别说是小忙,就是大忙也要帮,更何况只是挥动锤子这一些体力活,我别的没有,力气倒有几分。”小猪听到天寒只是让他挥锤,心里是大喜,以为是天寒手里的那一个小锤。那一个小锤的重量,最多也就是一两斤重,就是挥一千下也是没有什么问题的。比起肥鸭扎好马步双手扶着的那一特大号钳子,不知是好了多少倍。
肥鸭听到天寒的话,有些不相信,不是吧,小猪就是干这样那么轻松的事情呀。啊,我苦呀,接了这么一个累的活。肥鸭的表情马上就是有如变脸一样,从刚才的得意到沮丧,让小猪看到心里不由一爽。不理肥鸭的表情,屁颠屁颠的想过来接过天寒手里的那一个小锤。
“不是这一个,这一个是我用的。你用的锤是那一个,放在墙边的那一个,不是最大的那一个,不要哭丧着脸。但也不是最小的那一个,是那只比最大小一号的那一个,对,就是那一个。靠。不重,我叫你来干嘛,就是因为重,我才叫你来做苦力的,你刚才不是说你别的没有,就是有力气吗?现在老大我是很需要你力气的时候了。肥鸭,你不要笑,小心不要把这大刀掉到地上。”
肥鸭现在就是想放声大哭,原来还是老大对自己好一些呀。看着小猪提着那重有三四十斤的锤子,一脸的苦瓜相拖着锤子的样子就让他想笑,他只是不明白,只是打一把大刀而已,没有必要是用那么重的锤子吧。
现在小猪是后悔得要死,原来刚才天寒在雅间的时候,说得那么好,要帮自己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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