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还有一张是与家人一起的相片。阿紫趴在一中年男子身上,旁边有着一美丽的少妇。
这可能是她父母,男子四十岁模样,戴着一付眼镜,书卷气很浓。少妇美丽大方,脸上泛着快乐的笑容,眼神中满是柔性。看得出来,这一家人很幸福。天寒默默的看着阿紫的相片,想着如果此时阿紫在的话。看到自己和肥鸭到来,应很开心吧,可如今,屋在人空,不知是谁将她一家带走了。
“老大,有什么发现吗?”肥鸭问道。
“
看上去,阿紫她们没有经过什么挣扎之类的的痕迹,斗。就像是有个朋友让她们去那里玩一样的自然,可奇怪的是,阿紫的电话并没有带走,更重要的是,阿紫的头盔还留在这里。去看看叔叔和阿姨的电话有没有拿。阿紫的电话没带还可以说她不愿意带,可叔叔和阿姨都没带,那就说不过了。”天寒摇摇头,摸着阿紫放在床上的那个乳白色的头盔,脸上涌出爱怜的表情,说出自己的推断。
确实,如果只是去一会儿,那头盔不带没什么问题,可如果出去一天以上,不带头盔出去,只怕阿紫可不会干。找到了阿紫父母的房间,发现,他们的手机都没有带走,一个在床上,一个在桌子里上。这就说明,他们是给人带走的,并不是自愿。
“现在怎么办,我们?”肥鸭再次问到,有天寒在的地方,肥鸭很懒,懒得动脑筋。
“从普通的侦察方法中看不出什么来,只能试试用法术,看看能有什么线索吧。”天寒左右细看,颇为无奈的说道。哎,要是自己的法术再高明一些就好了,就可以凭着阿紫一家的衣物或是头发之类的东西就能知道阿紫现在在那里。可是他那会这些,他会的法术多数都是以攻击居多。
这些小法术只有进入师门进行系统的修练,得到长辈的传授,才能学到。本来,肥鸭有着真圆老道教导,应能学到。可那个老道自己懒得要死,将肥鸭丢给了天寒,他那学得了什么本事。肥鸭现在的本事与天寒一样,都是以攻击居多,辅助的法术少。
天寒双手连连掐诀,从手中发出淡淡白光,挥于阿紫房间。他用自身深厚的法力强提感应一天前在这里发生的事情。因为没有这方便的研究,只能靠功力,是否能行,天寒心里也无数。只在不行的话,只能试试在阿紫的房里找一找有没有她的头发,试着用发寻人。这用发寻人对于天寒来说,是一件苦事,需要的程序很烦杂,颇费心机。
以他所识来说,勉勉强强的都不知道能否成功,这也就是他为什么想凭着超强的功力强行用法力寻人。要知道,当法力到了一定深度,就会自然的会懂一些东西,似是而非的东西。朦朦胧胧。
如果别的修道之人知道天寒为了找一个人用如此深厚的法力,只怕会大骂他败家子。谁会想到最简单的事情用最强的功力去做,而对于其他修道人最觉得张大嘴,觉得不可思议的事却被天寒觉得是最轻易,最轻松。这也就是为什么真圆道长当初在青城山时怎么也看不透天寒所修炼的功法原因,不同的起步点,造就不同的人。
闲话休说,肥鸭看着天寒施法,未敢多说一句话,怕打扰了老大的施法而找不到阿紫。
满头大汗,重重的喘了一口气,手一挥,天寒将散于屋内的乳白色光点收回手指。不发一言的离开阿紫的房间,走到厅里的沙发上坐下来。
“老大怎么样了。”肥鸭有些急不可待的问道,他心里的急就不多说了。
“让我休息一下,太累了。,肥鸭,放假后,你给老子滚回你师门去学艺。这寻人的法术,本来就应由你来施法,却让我费了那么大劲。要是你学到了这法术,我那要这样的累。你什么都别说,一放假就给我滚过去,要不然,你留在广州会发现很惨,很惨。”
天寒回过气来的第一句话就是大骂肥鸭,就是因为肥鸭不努力,所以才让他那么辛苦。听到天寒骂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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