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问道。
“没问题。你就算全部摘完都可以了。又不是什么大事。不过。你得要给偶们一些酒哦。”松松不是一个老实人。一听到天寒想要果子。马上就想到了酒。要说反应。松松地反应比兔兔要快得多了。
天寒一笑,“没问题,当然没问题了,只不是小事一桩而已。”
“真的?”兔兔与松松异口同声的又惊喜的问道。
“那当然,不过,我给你们地酒再多,你们也会喝完。我们来这里一次,也不容易,很有可能下次再来时,已过几年,或是十多年后。以你们两个地海量,有多少酒可能等到那个时候呢。”
天寒话一出,两个顿时有些萎了。
“那怎么办,要是以后不能喝酒,如何是好呀。”两个顿时急了,连忙问天寒。
“其实,很简单?”“简单,啊。说说,天寒哥哥你说,你说。你也累了吧,要不要偶帮你松松骨,偶的按摩很历害哦。兔兔都经常让偶帮它推推地,很舒服的。放心好了,偶会很小力的,很适合的力道帮你。”松松突然想起什么,连忙站到天寒的后面,伸出两个大爪子放在天寒的肩上,想着要如何给天寒按摩了。
兔兔也跟着跑过来,讨好似的用它的爪子轻轻的擂打着天寒的大腿,表示,它也会按摩。
天寒不由啼笑皆非,这两个家伙开始也会拍马屁了,郁闷。
“好了,好了。不要弄这些,我跟你们说就是了。我意思。那就是你们自己酿酒。”
“自己酿?偶们?可以么?”
“有什么不可以的,酿的就是果酒,不是那些白酒。你这里果子多。灵气又足,酿出来的果酒一定很好喝,一定很强。看来,你们都没有喝过真正地好的果酒。我就拿出一点宝宝最喜欢喝的香香果酒给你尝尝味道。不过,这种酒我们自己也很少,可不能给你很多,真正地只能尝尝味道。到时候。你们自己酿了,想喝多少都可以。”
天寒这么一说,兔兔与松松都惊呆了,自己酿酒,然后想喝多少都可以。感觉像做梦呀,以前不知道酒是什么东西,倒也罢了,现在知道了,就一不可收拾。它们都在想着,要怎么样。才可以让天寒多给一点酒。它们也知道,天寒不可能带有很多酒在身上,最多也就几坛。往死里说,十来坛好了。那怕是大一点,五十斤,又如何。这一点,它们倒是错得离谱,天寒介子里的酒。得要用数千,数万来计。
两个想着,十多坛,一坛五十斤,也只是几百斤。在听到天寒说,他们有可能要很久才能再来这里。心中一冷,要知道,就算将这几百斤都给它们,也支持不了多久。它们从来就没有想过自己酿酒。现在听天寒这么一说。有如一道闪电,在它们的脑不第中劈下。
一语惊醒梦中人呀。
是呀。自己可以酿酒,若成功了,想喝多少就喝多少。
脑子里,只有这句话在盘旋着,自己酿,自己酿,自己酿。以至天寒对它们说的,拿出香香让它们品一品,都没有听清楚。它们的脑中,全都是自己酿好了酒之后,大口大口的喝,然后又与其它那些可以交一交的朋友喝。
一想到,别地朋友从来不知道酒为何物,喝了以后,就喜欢上,以后缠着自己等的那一种热闹场面。两个家伙,天真的笑起来世上谁说,兔子与松鼠就不喜欢热闹,就不喜欢多一些朋友呢。
天寒看着两个呆住的家伙不由摇摇头笑了,也不去理会它们呆的样子。宝宝它们看到两个呆,都觉得好笑。都说它们给雷劈到了,就让它们保持着呆立的状态好了。直到天寒将猴儿酒拿出来,倒在杯子里的香味飘散而出时。
兔兔与松松才从巨喜中清醒过来,这说不出的香味,一下子,就将它们的魂都给勾了回来。
天寒拿出来的,自然是他们自酿地猴儿酒,并不是猴山群猴所酿的那种真真正正的猴儿酒。猴山地猴儿酒,除了味纯正之外,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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