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还有别的办法吗?”
“那副难以置信的样子是怎么回事?我还能想出别的应对方式就那么值得吃惊?”
“我觉得,如果是师傅的话”sg
“不需要这种信任哦,倒不如说这种信任没有比较好哦”
“是‘仅凭我一个人就足够,他人的看法都无所谓’的意思吗?”
“不,是‘怎么想这种信任都是错的,奇怪的信任还不如从来不存在比较好’的意思”
还是想要给我的话加上些从来就不存在的高帽子,就是这一点令人无话可说
其实也不是没有想过暴力解决,一直以来,对于大部分恶性违纪事件我都是采取此类手段,不存在理论,一切都等待镇压下来后再说但是,从信件中所能看到的,明明不应该出现,却着实存在于此处的“自信”之情,我已经感受到了
他们是有所准备的
目前能得到的只有这样的讯息,不过能够探知到那种意图就足够了看样子也不需要再多说什么,可以作下结论——
“那么就如同信件上所说的一样,这一次我就去看一看对方究竟要瞬么把戏吧”
“我有异议!”
声音的来源是仍旧坐在风纪委员会室中的薛依依——我的妹妹
“我觉得这种决定很令人的!”
而内容则出乎我的意料,貌似是在关心我的样子?
“薛依依,你也应该知道,我的话,一般是不可能遇到什么威”
“反运动会组织的学长们实在太可怜了!”
“是这方面的顾虑啊”
“没错呢”
用双手手背交叠,托住下巴,这种充满槽点的姿势附和道,虽说还是那副貌似严肃的表情,但我已经很明确地感受到了这家伙根本就没有想做严肃的事情
“委员长,为此你必须封印自己那太过强大的手刀力,否则泄露的手刀力会破坏重要的东西”
“不,手刀力是什么?为什么是封印这种东西?无论从哪个角度上来说都是超级没有意义的设定啊”
“会杀死”
“主语和宾语不是这样省略的!”
“手刀会杀死被手刀打中的人”
“结果加上主语和宾语以后反而变成更奇怪的意思了吗?”
“我,作为一个切实的被害者,在这里对手刀表示控诉”
“根本想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了!”
“请不要再将之视作可有可无的事情了!不快点作出抉择的话敌人会感受到生不如死的人生的!”
“为什么手刀的威力要被这种程度地扩大化啊”
“薛纪元,你不就是依靠这个被称作‘魔主标志技’的战斗方式暴力征服一切的吗?”
薛依依双手拍桌,情绪有点激动
“听起来好弱!”
两个人之间完全没什么配合可言仅仅只是单纯的在自我陶醉和戏弄他人罢了
薛依依是前者,韩秋荷是后者
或许我的确是喜欢用手刀来充当警告的意味,但没想到这种事情都能作出设定,无聊也要有个限度
不过,两个人叫我不要动用暴力的意见,我是着实收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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