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佑生的话倒是提醒了宁冉声,她难以置信地望向秦佑生,“说傅景蚺有可能是假装自己分辨不出苏念苏可,故意将苏可当成苏念,”
“不是没有这个可能性。”江行止接话道,视线快速扫过宁冉声,直接转眸朝向秦佑生,“接触过傅景蚺,他是一个什么样的,”
秦佑生眼底噙着一丝浅笑,揽着宁冉声起居室的欧式橡木沙发坐下,不疾不徐开口,“跟傅景蚺倒是有过一些接触,据了解他为正直,待友好,之前苏家做的生意还有些不那么正当,自从傅景蚺接手后,是他逐渐将苏家的生意揽到了正轨上。”
宁冉声托着下巴想了想:“那傅景蚺跟他妻子相处得怎么样呢?”
如果旧金山的“苏念”真的是“苏可”,傅景蚺也知道这件事,作为苏念的相爱多年的男朋友,他真的可以把“假苏念”当“真苏念”对待吗?
“他们是这里公认的金童玉女,郎才女貌。”秦佑生用两个成语来形容,想了下又觉得不是很全面,“两个站一起,就会给一种相爱的感觉,就跟咱们一样。”
宁冉声努努嘴,抱胸背靠沙发垫,语气不爽:“其实有些事情只有们女会计较,们男估计只要皮相没差别就可以了吧。”
“此言差矣。”秦佑生转头看向她,声线磁性,“傅景蚺真认不出苏可苏念也是有可能的,性格可以模仿,苏念苏可两姐妹从小一起,如果苏可有心模仿苏念,学个七八成没有问题。”
“声音呢,不可能连声音都一样吧?”
“当时苏可苏念两一同被绑架出事,苏可死了,被救出来的苏念嗓子也遭到了毁坏。”秦佑生修长的双腿优雅地交叠一起,望向江行止,继续说自己知道的事情,“苏念的父母很早就离异,初中毕业后,苏可跟了母亲,而苏念跟了父亲出了国,傅景蚺当时也选择一块去加州念书,学成毕业后,苏念和傅景蚺一起回国看望母亲和妹妹,直至出了事。”
“说苏念跟父亲来旧金山,当时傅景蚺也跟着出来念书?”江行止问。
宁冉声抬眸看向江行止:“跟她们不是同学吗?”言下之意,他不应该不知道这事。
江行止淡淡瞥了宁冉声一眼,说话的声音如同窗外天空一样清朗:“跟她们只是初中同学了三年,她们的家里事怎么会清楚?”
因为这句话,宁冉声突然对江行止产生了亲近感:“明白了,上学的时候肯定跟差不多,们都是不爱跟同学打交道的那类,独来独往,孤傲有性格。”
秦佑生笑了,磁性的笑声近咫尺,连立对面的江行止低下头,也忍不住勾了勾嘴角。
宁冉声:“有什么好笑的?”
“觉得行止的情况应该跟不一样。”秦佑生眼底尽是j□j,抿了一口何嫂端上来的红茶,说了句公道话。
真是太讨厌了!宁冉声挽着秦佑生的胳膊,“好像越来越爱找茬了?”
“有吗?”秦佑生右手放宁冉声的肩膀,想起一件事:“这个周末诺布山正好有一场华侨慈善晚会。”
“傅景蚺和苏可会参加吗?”江行止发问。
“苏可一直都是慈善热衷者,这又是一个华的活动,他们肯定会参加。”
江行止:“那这个周末倒是可以见见他们了。”
“这次案子怎么收费?”秦佑生问江行止。
江行止举起手上的红茶:“帮苏念拿回原来本应属于她的全部后,拿她家一家上市公司股份的万分之五。”
“很可观。”秦佑生点点头。
“苏念说自己的脸也是被苏可毁了。”宁冉声想到苏念的脸,又对比了照片上的苏可,“如果一切都是真的,苏可太可怕了。”
秦佑生拍拍她的肩膀,示意她不要为别的事心烦:“安排了几个活动,们既然来了旧金山就多玩几日再回去。”
“忙的,不用那么麻烦。”江行止拒绝了秦佑生的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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