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3一01一15
“慢着!”钟老爷厉声道。
若是没有之前钟毓秀送上的证据,钟三老爷或许不会相信夏荷的话;若是没有夏荷出来指证钟吴氏,或许钟三老爷对那些证据也只会是半信半疑的态度。只是如今,二者皆在眼前,如何能让钟敬君不疑心于钟吴氏?
“你说,给我照实说来!若是胆敢有一句虚言,我定要你死无葬生之地!”钟老爷看着跪在地上的夏荷,横眉怒目道。
夏荷闻言,当即便三指竖天,道:“若是奴婢有一句虚言,就让奴婢死后下十八层地狱,永不超生!”
有了钟敬君的吩咐,那两个原本准备将夏荷架走的小厮如何还敢轻举妄动?钟吴氏见状,只能恨恨地瞪了一眼夏荷,看着钟敬君再次开口道:“老爷,这个贱婢原本就心怀鬼胎,她说的话如何可信?”
“你闭嘴!若她当真只是污蔑,清者自清,你又何必多番阻扰?什么话都不用说了,等夏荷说完,自然就会一清二楚!”钟敬君原本心里便是疑惑重重,如今见钟吴氏这般推三阻四,自然更是信了夏荷三分:“你说,给我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说!”
夏荷朝着钟吴氏炫耀式得瞪了一眼,这才郑重地朝着钟敬君磕了个头,道:“那一日,奴婢照常伺候在夫人身边,只是夫人却突然让人送上来一晚汤药,还吩咐奴婢喝下去。奴婢不知那是什么,便不愿意喝。谁料夫人竟让人强行灌药。事后,夫人还说,若是奴婢想要继续在老爷身边伺候着,就要好好地听夫人的话,每次伺候过老爷之后,都要喝一次这种的汤药。奴婢不敢声张,只是回房之后,却突然发现腹中隐隐作痛,还未等大夫来时,奴婢的c奴婢的孩儿就没有了”说到此处,夏荷已是泣不成声。不管夏荷是在痛惜那个失去的孩子,亦或是钟敬君姨娘的位置,她此时此刻伤心欲绝的神态并非是佯装。
“荒谬!当真是荒谬!”钟吴氏气得声音都有些发抖,指着夏荷道:“明明是你与府中下人苟且在先,被我发现,我才让你罚跪一夜,以至于滑胎。我念在你伺候了我这么多年的份上,请了大夫为你医治,你现在竟然敢如此信口雌黄,你实在c实在不知廉耻”钟吴氏痛心疾首的模样,当真是可歌可泣。
夏荷闻言,顿时扬起了脑袋,脸颊上仍然挂着清晰的泪痕,恶狠狠地看着钟吴氏道:“钟吴氏,你记着人在做,天再看!既然你说我夏荷与人苟且,那你就立刻让那个人出来与我对峙!我夏荷今日所说的一切,都问心无愧!”
“你明知那人已被我赶出府去,你让我如何立刻将他找来与你对峙?”钟吴氏咬紧牙关,不肯松口。若是早知有今日,她定然会备下这个与夏荷“苟且”之人。不,若是她早知有今日,夏荷这个贱人如何还能活到现在?
夏荷死盯着钟吴氏不放,双眸之中承载这尖锐的恨意,若是眼神足以杀人,钟吴氏只怕早就已经死了不知道多少遍了。夏荷知道,即便今日钟敬君对钟吴氏已经有所疑心,可只要过些日子,钟敬君便会被钟吴氏哄得通通忘得一干二净。只可惜,她没有证据,那几个灌她汤药的人都是钟吴氏的人,定然不会为她说话
夏荷恨恨地撇过脑袋,看着这散落了一地的纸,突然想起什么,抬起头来看着钟敬君急切地道:“老爷,奴婢想起来了,奴婢记得,夫人的床边有个暗格,奴婢有几次看见她鬼鬼祟祟地在放着什么东西。老爷只要让人去搜,说不定还能搜到那些可以令孕妇滑胎的药物。”
钟敬君闻言,便看见钟吴氏,只见她顿时脸色脸色大变,双眸之中的神色也不如刚才平静,一时之间竟是慌乱地连双腿都未能站稳,单脚向后挪了一步,这才稳住了身子。
钟吴氏定了定心神,连忙朝着站在角落里的婆子使去了一个眼色。
“在这里的,一个都不允许离开!”到了此时,钟敬君如何还能再信钟吴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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