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奴婢答应过刚才拍的婆子,不将她告密的事情告诉管事娘子的。虽奴婢不该没劲少奶奶允许,便应下了这件事情,只是那婆子也是好心才会告诉奴婢的”
所幸钟毓秀倒是也从这绕来绕去的话里,听出了绦儿想说的意思,顿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看着她道:“你是担心原本大厨房的管事娘子会为难那婆子,你怎么不想想,刚才我已经点了那婆子做大厨房的新管事,那落了马的管事娘子又如何能为难她?”
绦儿闻言,顿时发现自己纠结了半天的事情,根本就已经不存在了。只是刚刚仍却了脑海之中的郁闷之事,绦儿抬眼便瞧见了钟毓秀那秀美的巴掌小脸之上,笑容正如盛放的花朵一般,璀璨而夺目,不禁呆愣着喃喃道:“少奶奶笑起来,比平日里训斥人时还要好看!”
“莫非,我平日里训斥人时,也是好看的?”钟毓秀愈发哭笑不得了。
“好看!好看!”一心将钟毓秀当做了偶像的绦儿,自是点头如捣蒜了一般,一双懵懂的双眸,也开始冒起了金星来。
回了院子,钟毓秀让绦儿自己去寻了事情去做,便一个人坐在了屋中,仔细地看起了这几日大厨房交上来的账册。那大厨房的管事娘子既然敢偷偷地出府,想来也只会去了主宅之中。既然敢做出背主的事情来,她又还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的?
而萧儿回来之时,便瞧见钟毓秀坐在桌案后,正沾墨在纸上书写着什么。
“少奶奶,奴婢回来了。”萧儿出声道。
钟毓秀抬眼望去,目光便落在了萧儿手中提着的包袱之上,笑着道:“怎么去了这么一会儿便回来了?嬷嬷的身子可好?”
“少奶奶您三天两头的差着奴婢去瞧奴婢的娘,她老人家哪里还能不好?”说着,萧儿便将包袱放在了桌案上头,笑得有些无奈地道:“您还嫌奴婢回来得早?若不是奴婢的娘手上的针线正好还差一些,否则只怕早早地便要将奴婢赶回来了!她就怕少奶奶身边没妥当的人伺候着,若不是奴婢拦着,只怕少奶奶刚搬过来的时候,她便要来了!”
钟毓秀略带责怪地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道:“她都一把年纪了,就该好好歇着,如何还要花费了眼力劲儿,用什么针线?”只是从萧儿手中接过包袱里的小衣之时,眼底却是满满的笑意,心里更是如蜜甜滋润着一般:“不过是穿在里面的亵衣罢了,又没什么人瞧得见,嬷嬷又何必绣得这般精致?!”
“谁说瞧不见的?”萧儿突然一笑,半明半暗地道:“晚上的时候姑爷”
钟毓秀闻言,顿时脸上如那门外的晚霞一般,站起身来,手中拿着亵衣,追打着萧儿道:“叫你胡说!叫你满嘴胡话!看我今日收拾不收拾得了你!”
“小姐饶命少奶奶饶命”萧儿高喊着求饶的话,脸上却是不见半点畏惧之色,双眸之中更是笑意满满地准备夺门而逃。
原本好不容易已经转移了注意的心,因着萧儿的这一句,顿时又让钟毓秀想起了那一句“欢喜”来,心下是又气又急又羞又臊,想也没想便追了过去。只是刚刚才踏出门槛,钟毓秀却是迎面撞在了某人的胸膛之上,一张小脸更是撞得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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