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尽心机,垂涎不已。若说前者,曹慎弈是因为碧珠是从老太太身边出来的丫鬟,而心生排斥;可后者,作为钟毓秀的陪嫁丫鬟,曹慎弈若是当真有那样的心思,只需一句话,当夜便可让府里的婆子给萧儿开了脸,更不可能会留给季忠任何窥视的机会。
只是无论是媚还是俏,曹慎弈却好似从未在乱花之中迷了双眼。钟毓秀不知道哪里来的如此自信,只是她就是知道,无论三太太送来了什么样的女子,曹慎弈都不可能会动心。
要说为何?
越过门槛的步伐未曾停顿一步,钟毓秀的嘴角之处却是勾起了一道最是柔情的笑意,双眸之中更是柔得如化开了的蜂蜜一般甜腻:因为他欢喜自己呀!因为他亲口说,他欢喜着她!因为他曾经说过,他一直在等着她如同他欢喜她一般,欢喜他!不管他到底是为何什么而不碰她,只是这一句,便已经可以让钟毓秀打消了所有的疑虑。
钟毓秀回了屋,待与等候已久的管事们议完今日之事后,钟毓秀便亲手泡了一壶浓茶,让大厨房的人送了几碟点心过来,撇下了绦儿,独自一人亲自端到了曹慎弈的书房之中。
原本伺候在书房的丫鬟们早已被曹慎弈下了严令,等闲不能上前打扰了他读书。瞧见推门而入的,是自己的娇妻,那蹙起的眉眼之间顿时化作了一片柔情惬意。
“快是要用午膳的时候了,你今日又起得早,不如先用些点心垫垫。”钟毓秀说笑着将托盘放在了桌案上,又亲手为曹慎弈倒了一杯浓茶:“读书枯燥无味,喝杯浓茶提提神,想来也能事半功倍。”
曹慎弈虽不知为何钟毓秀显得有些别样的体贴,只是这份亲近自然也是他喜闻乐见的。吹了吹浮在水面上的碧绿嫩芽,曹慎弈微眯着眼睛,享受着浓茶那先苦后甜的滋味,笑着道:“读书的确是件极为枯燥无味的事情,只是若是夫人常常陪着为夫一道儿呆在书房之中,想来那红袖添香雅事或许更能事半功倍一些。”
从眉眼之处,瞧向了那挺拔的鼻梁,与唇边显而易见的笑意,钟毓秀看着曹慎弈慵懒地背靠在了杌子上,想起了三太太之前所说的话,脸上顿时起了几分调笑的意味:“你也知我平日里有多忙,哪里还能做那红袖添香之事?只是母亲却是处处为你着想妥当,念及你离府的这些日子无人照顾,想寻个丫鬟送过来伺候你。若是你觉得此事可行的话,我这就去母亲那里回话。”
曹慎弈闻言,顿时愣了片刻,待反应过来后,这才忽然明白了过来。
他说为何今日突然变得殷勤了起来,原来竟是吃起了莫名的飞醋。
有了如此结论,曹慎弈嘴角的弧度更深了,那唇边的笑意自是浓得比日暮之时的晚霞还要让人觉得炫目:“噢?原来竟是还有这样的事情?只是这与我一道做这红袖添香的雅事之人,我心里却是只有一位。这可该如何是好?”说这,曹慎弈拽住了钟毓秀的手,将她猛然拉进了怀中。他哪里不知钟毓秀在这种事情面前较真的性子?若非如此,当初也不会在初进曹家的时候,便打心底里否定了曹慎行。
若是他当真敢收人,只怕他就该要出了府,满苏城寻人了!
钟毓秀满脸羞得通红,心里却是受用得很。虽不明白曹慎弈到底在打什么算盘,只是她看得出来,他对她的心意,没有一丝的作假:“大白天的,也没个正经。”这一次,钟毓秀连挣扎也免了,只是整个脑袋却是埋进了曹慎弈的胸膛之中。
舌尖在柔软的唇瓣之上来回扫荡,想方设法地摄取着其中的甜蜜。不消一会儿,钟毓秀便有些气喘吁吁了起来,双眸之中遮掩着的朦胧,更是将原本只是清秀的容貌,添上了些许的媚色,整个脸庞也开始生动了起来。
明知她年纪尚小,只是曹慎弈却隐隐觉得自己已经开始有些把持不住了。辗转了许久,最终还是由理智占据了整个脑袋,看着钟毓秀那望着自己的迷离的双眸,曹慎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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