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路。”
回身对上老头,屈身万福,两靥含笑,娇滴滴唤了一声:“伯父,您老息怒,常言道,不知者不罪,恕家父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之处,望您大人大量,一同请到寒舍歇息,余韵替家父请罪,还望伯父放过家父,家父与柴大哥是同僚,以后多亲多近。”说罢,朱余韵奉上了谄媚的微笑。
转脸瞪向张仵作,刀子似的厉眼,要把张仵作捅一万个窟窿,牙齿咬得咯咯响,声音就不是刚才的温柔了:“张仵作你竟敢污蔑我柴伯父,你就等着掉脑袋吧!”随后狠狠地用眼刀子剜着张仵作。
张仵作立时就吓趴下了。
“哇哈!”在场的人惊叹,朱余韵真是嘴巧脸皮厚,叫上了柴大哥,还亲近成了伯父,想要害死人家老头儿,反过来就往家里请,一个女子所谓的千金,竟在大庭广众之下坦然拉男人进府,有多不要脸就多不要脸。
小眼珠在柴荣身上梭巡,就像苍蝇盯美味。
人人都在骂她不要脸。
老头更不给他面子,听朱余韵的巧辩,认定她就是个势力小人黑心肝的女人,盯着她儿子不眨眼,就是一个荡妇,现在来巴结他,已经晚了,自己被冤枉的时候,她怎么不出头,看着朱余韵媚眼儿狂飞娇滴滴的假象,“呸!”一口痰就吐在朱余韵脚前:“不奉陪!”
老爷子的意思很明显,这句话是糟践朱余韵的,不是同性,陪这个字可不好听,一个老头子都不陪你,还惦记人家的儿子,让人家鄙视极了。
朱余韵脸皮虽厚,却是也成了红布,让她巴结的人强硬的拒绝,还是当着认识的几十人,不窘才怪。
柴荣却是不搭理朱余韵,直接就坐了下来。
这一下儿,朱县丞的位置让柴荣占了。
朱县丞还在发傻,他就不明白自己怎么这么倒霉,审个案子,先是钟离家的捣乱,最后眼见要收场,就来了个柴荣催命鬼,风闻这小子身世不简单,朝里有人不说,还挺顶事的,真是踢了铁板,自己是不是老了,两眼昏花,没看出老头儿不像庄稼人。
都是钟离子均,陶三春这群人气的,自己乱了方寸,不知道把罪名往谁身上安,抓个替死鬼却抓住了阎王爷。
最恨的就是陶三春,贱民是他最敢恨的。
他深感到了末日的悲哀,极灵的女儿都对付不了柴荣,也恨这个女儿惹的祸,要不自己怎么会对付陶三春,转眼她又喜欢上了柴荣,要不与那陶三春争,柴荣来了好好谋算一下儿,以女儿的聪明,怎么还俘虏不了柴荣,多好的事情办砸了,美满的姻缘也打了水漂。
朱县丞又想到了希望,柴荣比他也不官大,顶多就是给老头子陪个礼,道个歉。有什么大不了的,自己才是这里的现管,他一个带兵的,没权利审案。
想到此他又振作精神对着老头低语,他怕给老头道歉降了他的身份,只好到了老头身边:“伯父,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是我莽撞,要知道是您,下官哪敢。”
谁他们惜得乌龟王八赔礼,老头愠怒,什么东西?“不是我你就随便陷害?你名副其实的一个赃官!哼!”老头可不惜的理他。
朱县丞落个没趣儿,点头哈腰地僵在那儿。
雨春早就震惊了,这里是后周的天下,柴荣是郭威的养子,以后的后周皇帝,是不是那个柴荣呢?天底下同名之人甚多。突然又打了一个激凌,想到自己的前身叫陶三春,陶三春可是郑子明的老婆。郑子明和柴荣c赵匡胤是拜把子哥们儿。
只是这个陶三春是不是嫁给郑子明的那个,这个她更想不明白了,陶三春已经死了,她变成了林雨春,那嫁给郑子明的一定是别的陶三春了,绝不是这个陶三春。
没让她继续想下去,柴荣的声音一出,拉回了她的思路,也让全场一片死寂,有很多人期盼柴荣能扳倒朱县丞,收拾了两个仵作,为民除害。
钟离子均他们明白朱县丞和柴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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