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春当了主心骨,雨春给了她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魏四婶拍拍李雪的肩膀:“别信她的。”
雨春低声对李雪说:“嫁谁她管得着吗?也没有你的卖身契。”
李雪的神色立时淡定了。
雨春讥讽的一笑:“甄寡妇,你觉得你是县太爷吗?县太爷也管不着谁嫁人的事,李雪跟你儿子没有半钱的瓜葛,你想使唤人家一辈子的事也不会称心如意的,还需要你放她一马吗?你就快死了,还管得着人家嘛?”
甄寡妇一听吓坏了:“我不管!我活着也不管,我放她走!”
甄寡妇不个傻子,雨春是专救李雪的,只要她答应放李雪,雨春也许会饶她一命,如果她总坚持,那个凶老头儿一定会把她扔到河里。
现在她没有了耍滑活的胆子了,先保住小命儿再说。
雨春嗤笑一声:“你不是说李雪是你买的吗?随便由你打杀,为了救李雪一命,你甄寡妇务必得死。”雨春见甄寡妇已被挤得到了稀松的时候,到火候了。
只要再施点儿压力,自己的计策就成功了。
雨春笑眯眯的看着甄寡妇:“来人!把甄寡妇抬起扔河里!”
甄寡妇的胆子够大的,要不怎么谁家的男人都敢勾搭,老半天吓那样也没拉裤兜子,这回可真的拉了。
一股臭味儿吓得那几个女人丢下猪笼往四下儿逃,雨春噗嗤笑了。
甄寡妇的脸是看不出什么颜色了,只是浑身筛糠,吓得语无伦次,结结巴巴:“我!我!我不是花钱买的,我胡说八道的,放了我c我c放雪儿放c放c嗝喽”没气儿了,甄寡妇吓晕了。
雨春感到好累,甄寡妇可真强悍,可把她吓晕了,到此才大功告成:“小丫儿,回家拿纸笔。”雨春的房子在河西的村东,离河很近,几分钟就能取回纸笔。
等小丫儿回来后,雨春叫几个女人舀水泼醒甄寡妇她哀嚎一声,没忘了刚才的话茬儿:“李雪不是我买的,只要不要我死,我就放了李雪,雨春,我们一命换一命,我求求你了,我不想死,我才三十多点儿,我死了可惜!哇哇哇!”甄寡妇嚎开了。
“哼!”雨春一句怒哼,吓了甄寡妇一哆嗦。
雨春走进一步,闻着臭味小了点儿,对着甄寡妇一呲牙:“你就死吧,李雪就自由了,快死了说的好听,放了你,那个破嘴就得瞎胡说,不能放你。”
此刻魏四婶说话了:“雨春,甄寡妇虽然错的厉害,看她寡妇失业的,能不能饶她一命,让她写个保证不再瞎说,可不可以,她死了,她家坟地连个烧纸的都没了,就看死人的面子吧。”
雨春却说:“我饶她?乡亲们能饶她吗,她破坏了那么多家庭,把人家婆娘都气疯了,把村子的脸面都丢尽了,村里哪个人肯饶她?”
“雨春你行行好,让你师傅劝他们,饶了我,你师傅的话好使,都会听的。”甄寡妇泪流满面,装起了悲戚,装起了可怜:“呜呜呜!”嚎得天昏地暗。
见李雪扑通就给雨春跪了:“雨春,求求你师傅饶她一次,下回再犯,一定不饶。”
雨春一看,就自己演了黑脸儿,演就演吧,都是自己导的,为救人吗!自己也不怕得罪甄寡妇。
“看在有人可怜你的份上,先记过你一次,不许再犯,好好的守妇道,别搅和别人的家,写下保证书,我会给你求情。”
听雨春松了话口,甄寡妇暗自得意又要耍滑活:雨春姑娘,我不识字的,不要写了,我以后不会瞎说的,我起誓。”
“你不会写字不要紧,找人代笔。”雨春看向了里正:“里正大叔,帮个忙吧。”
里正无奈,不想搀和这些事,他是里正这事他是应该管的,他拒绝帮忙,害怕得罪柴老。
里正帮忙写了,叫甄寡妇画了押,雨春就当众宣读一遍:“甄寡妇那人是个反复害人胡说八道的,今天有这么多人作证,看甄寡妇还捣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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