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比咱们的父母狠多了,可是他们并没有办到,你说郡主厉害不。”
“当然了,郡主要是一般人,怎么会救快死的宫奴,郡主是菩萨的化身,四岁进山怎么没有被老虎饿狼吃掉?是因为它们不敢,敢惹菩萨吗,菩萨法力无边,什么饿狼鬼怪,敢近身吗。”
“你说的对!啥时候宫奴有人救,只有菩萨是真善心,郡主就是为救我们宫奴才下凡的。”
雨春在外边就听到了几个人的吵吵,走进门就“呵呵呵”笑:“还菩萨呢,是玉皇大帝多好,一句话,天下苍生都可以享福了;别胡扯白扯的了,干完早早休息,明天还要被颠呐。”
收拾已毕,雨春正要睡觉,大门又被敲响,子英就去开门,子英不认识他们,说是一个村的。只好放他们进来。
把他们带到客厅,子英就秉知了雨春:“郡主,来的是两个男人。”
雨春就说:“我去看看。”子英紧随其后,到了客厅,雨春一看是郑师傅,郑子明爷俩,就明白了他们的目的,又是一波救人的。
吴氏带着两个儿子,趁乱兵之机,企图偷窃,被侍卫逮个正着,和乱党掺连到了一起,已被押解进京,郑师傅是求救无门,到处求人无果,听说雨春回来,就急得来了。
郑子明跟自己的父亲学了瓦匠,乱兵起时正好在远处搞建筑,不知道家里发生的事,等回来以后,两个姐妹哭诉,才知道了这一吓人的消息。
郑师傅到县衙找了好几天,连个影子都没找到,只有沮丧的回来,没找到人,对女儿的话有了怀疑,就到亲戚家找了个遍,感到绝望,婆娘死了也不多可惜,可惜两个小儿子,十来岁的年纪。
再次的审问女儿,二丫只好实话实说:“我娘听说魏四婶得了一百两紅媒大礼,魏四婶一家被贼兵追得乱跑,她说慌忙逃走,银票不会顾得带,想替魏四婶收着,怕被别人搜走,我娘说,一百两就让四婶给我姐作聘礼。”
“你娘就是贪财,整天惦记别人的东西,我挣的这么多,她还不知足,你们也不拦着她,平常是怎么教你们的?劝着你娘点,你们也信她是给人家保管?就是想窃为己有。
谁家那么傻,逃跑不带银票带破烂?这个梦也做,真是愚昧,和雨春家以前的关系多好,生让她的妄想心给糟蹋光了。”
郑师傅拉了郑子明,就往雨春家跑,想让雨春看在永明几个和郑子明同窗的份上,救一救他们。
子英斟了茶,就退到雨春身后,站在那里目不斜视,雨春让了郑师傅茶,并不问,只是啦着闲嗑。
郑师傅倒不是会做作的,开门见山:“郡主,你吴婶儿据说是被官兵抓去了,不知你有这方面的消息没有?”他没敢直接求,这样试探着来,吴氏做过的事情他也知道,把人都得罪光了,贪图秋雪的银子,到公堂去做证,雨春哪能不会记恨,自己也是无言以对,没有法子,救儿子要紧。
“我哪里知道什么官府的事情,我就是做些小买卖,我一个小孩子啥也不懂的,我也不好打听那些乱七八糟的事。”雨春说。吴家的事自己怎么愿意管,公堂上吴氏为了私利,想置她于死地,没有达到自己的目的,就勾结王永昌害她。
雨春能救她吗,可怜两个孩子受了吴氏的牵连,自己就是不想救,也不会硬生生的拒绝,郑师傅也没有和永明c钟离夫人一样说点子用不着的,求到了自己身上,也只有先应付走,不想让他们恨自己。
郑师傅满是羞愧的脸,满脸的皱纹更加地深刻,人都脱了相,一定是愁死了:“郡主,我求你帮帮忙,打听一下你吴婶的下落,他们到底到了哪里,如果有了消息,帮忙救救他们。”
没等雨春开口,郑子明就接茬:“雨春,你看在我们的情分,把他们救出来。”
雨春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谁跟你有情分,真是个不要脸的。
郑师傅觉得儿子会说话,心里得意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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