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大的特点,就是会变,随周围的环境改变,这就是适应能力。芗儿,你也得变变了呵,别总跟个贵族子弟似的端着。放下架子,你也追一回周平川。这不丢人,真的。”李朝阳今天是豁出去了,什么话都很外撂。
李芗又没话了。李朝阳没事儿人似地说话,让李芗生气;他每提一次周平川的名字,李芗的心就被一揪,接着就是揪心的疼。这,让李芗再也说不出话来了。
见李芗不说话,李朝阳觉得她听进去了,于是又更放开地说:“芗儿,你呀,先放下架子,把周平川哄住,然后,弄他一个倒插门,到那时候,你不就呵?”
李朝阳觉得自己的这个突发的奇想很聪明。这想法,只有自己能想出来,这是商人的头脑。李朝阳在内心里得意地对自己说。
这都是什么和什么?!李芗都快被气晕了。李芗真有心破口大骂,连踢带打,狠狠地殴李朝阳一顿。可是,心疼,让她无力,让她提不起气,挥不动手。
李芗仍是白着脸,抖动着嘴唇说:“李朝阳,你给我滚,滚!”
李芗最后说让李朝阳滚的时候,是集中了全身的气力,努着说的,她的声音都劈了。
“芗儿,你别这样。我只道这让咱们丢面子,他周平川也不是什么凤子龙孙,咱们冲他低头有点儿过。可是,芗儿,你不是喜欢他吗。再说,这小子也不会那么小心眼儿。没事儿,芗儿,这事包在我身上了。只要你点个头,我让他来找你。”李朝阳并不是看不出事儿,正是因为他看出这事儿对李芗的重要,他才不管不顾地劝。说到最后,李朝阳发着狠。
“不行了,不行了。我回不了头啦。你走吧。”李芗歪在沙发上,眼睛虚虚地看着前方,无力地说。
“芗儿。”看到李芗这样,李朝阳心疼地叫了一声李芗,还想再劝她。
李芗真说不出话来了,她无力地挥了挥手。
“芗儿,要不咱们今天先说到这儿,你再想想,我先走。”李朝阳见李芗真不行了,知道再说下去也没用了,于是,说完,站了起来。
李芗没有反应。
李朝阳无奈地自己走了。
欲哭无泪!
怨谁?赖谁?指责谁?
谁也怨不得,谁也赖不得,谁也指责不得!一切都怨自己。
为什么就会听别人的?这什么就不相信他?
后悔c自责,心疼c自怨,五味杂陈,撕心裂肺。
李芗忽然觉得自己的心不在了,胸口成了一个空洞。
低头,哪是低头的事呵,李朝阳说的也太简单了!哪个女孩子追求的不是完美的爱情?现在,李芗和周平川的镜子以经破了,哪还能重圆?即便是用现代人的无耻,把这感情的镜子修复了,可那爱情还在吗?
放下自尊去求一份爱情,这种无耻的事情,李芗做不来。
没了,没了,爱情,这辈子没了。
李芗像是一个大病的病人,歪在沙发上,脸色依旧苍白,无力地歪着。
李朝阳和李芗经常是吵吵闹闹的,李芗妈妈都已经习惯了。刚才李朝阳来过,就要有事儿跟李芗谈,接着吵起来,李芗妈妈就回避了。李芗妈妈出去了,刚才他们吵什么,她也没听见。
当李芗妈妈回来一眼看到歪在沙发上的李芗时,李芗妈妈立即发现了不对,她惊慌地走过去,拉着李芗的手叫道:“芗儿,你这是怎么了?”
李芗依旧是说不出话来,无助地摇了摇头。
“芗儿,你这倒底是怎么了?有什么事儿,跟妈说,妈来帮你。”李芗妈妈急急地说。
李芗依旧是无力而又无助地摇着头。
谁能帮?这事儿谁能帮?心被撕裂了,谁能帮?李芗说不出口,更无法说!
李芗妈妈急,她是真急,她还在不停地说。
“妈,我想回屋里躺会儿,你扶我起来。”李芗被母亲的打岔分神,弄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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