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战况,街道的商户和顾客都探出头张望,当见到邪童军被飞鹰兄弟他们杀得片甲不留时,所有人脸上都呈现出震惊和欣喜。
这些日子,华人社区基本被邪童军骚扰过,死伤将近百余无辜人,钱财损失更是无法计算,但因为岑依琳的指令,始终没有人敢把邪童军彻底歼灭,因此大家的心里和华帮成员一样都是憋屈。
现在不知哪里冒出这样一伙人,光天化日之下的击杀邪童军,他们由衷的感觉到高兴,暗暗呐喊飞鹰兄弟把邪童军杀个干净,至于以后有什么报复行动都懒得多想,当下就是想把恶气泄出来。
战斗依然在持续,但幅度却渐渐变小。
邪童军的嚣张跋扈在乔永魁等人的打击下,全变成了惊惧和悲愤,他们歇斯底里的喊着砍杀,但全都倒在冲锋的路上,有些家伙趁着混乱向外撤离,刚冲出十余米就被飞射来的匕首穿破胸膛。
眼见己方被打得落花流水,甚至面临死亡,半大孩子再也没有刚才的镇定,摸出电话就焦急的召集支援,但等他一个电话打完,他就发现邪童军就剩下他一个人,其余伙伴或死或伤倒在地上。
他愣然茫然,最后颤抖着举起枪。
只是枪口刚刚抬起就被乔永魁连枪带人一脚踢飞,这个孩子摔了个四脚朝天,就当乔永魁提枪向他走去时,街道口又冲出十余辆摩托车,林浩轩冷冷扫过一眼,就知道那是邪童军的支援。
金槿姸呼出闷气,淡淡开口:“猎物真多啊!”
这批支援大概有二十人,嗷嗷直叫的他们大多挥舞着砍刀,乔永魁神情平静,向飞鹰兄弟打出手势,十余辆摩托再次发动起来,轰轰的向对方冲击过去,飞鹰兄弟这次没有用枪,而是拿着军刺。
两方人马就像是古时争战,大家都在冲锋中搏杀!
二十余辆摩托车尖叫着交错而过,其间不少人要害中刀落地,有些倒霉的家伙还被后面摩托再次压过,把五米的接触之地变成血地,等林浩轩举头望去时,飞鹰兄弟已经调转车头检验骄人战绩!
这批支援全军覆没,一招致命!
岑崇锐他们以及观战群众全都目瞪口呆,无法形容飞鹰兄弟的那种彪悍,也就在摩托车在地上胡乱打滚时,岑依琳已经走到那半大孩子面前,神情极其阴冷的拉起他,还拍拍他身上的灰尘问道:“你没事吧?”
半大孩子刚开始想要反抗,但感觉岑依琳没有敌意时,他就松开原本攒紧的拳头,只是眼里依然充满着敌意,他从骨子里把林浩轩他们当成岑依琳的同伙,现在没有攻击反抗纯粹是求生的本能。
他是一个将要溺死之人,而岑依琳很可能是救命稻草!
半大孩子忍着被乔永魁踹飞的巨痛,在岑依琳的帮助下从地上挣扎爬起,他口鼻流血,衣服脏得跟抹布似的,看上去惨烈无比,他一边享受着岑依琳帮他擦拭鲜血,一边冷冷的仇视着这女人。
这种举动就跟昔日的越战相似,吃着天朝人们支援的粮食,攻击着天朝的边境人们,就当岑依琳帮他摸干血迹时,林浩轩已经背负着手走上来,他望着岑依琳淡淡开口:“你没有理由救他!”
岑依琳脸色瞬间变得杀气腾腾,瞪着林浩轩厉声喝道:“你们究竟是什么人?为何就狠得下心杀这些孩子?他们纵有千般不是也只是个孩子,他们只是受了越帮蛊惑也胡作非为,假以时日”
话音变小,底气不足到:“等他们长大就会懊悔!”
林浩轩嘴角勾起一抹轻笑,不置可否的回道:“等他们长大就会懊悔?难道就因为他们未成年就可以不用承担恶果?岑小姐,你说出这番话时,不觉得愧对死去的同胞吗?不觉得愧对良心吗?”
“他们因为你怜悯邪童军,而丧生在刀枪之下!”
“如非我有两下子,岑小姐也会眼睁睁见我被杀!”
岑依琳脸色变得难看起来,身躯也被气得渐渐颤抖:“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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