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了,就是还没铡草。”马良才的娘说,“换了衣服,跟娘一块铡草吧。”
“好。”
马良才进了屋,换了一身旧衣服,跟娘在院子里铡起草来,牛吃得比较多,铡的所谓的“草”,其实就是玉米杆,玉米杆整捆放牛槽里不方便,所以要铡成段儿,牛的食量大,几乎每隔几天,家里就要去地头上拉玉米杆回家,铡了,放在杂物房里,储存着给牛吃。
马良才和娘一块,把院子里的草铡完了,马良才的娘拍了拍身上的泥土,用洗脸盆接了点水,对马良才说:“家里没馒头了,咱今个儿烙饼吃。”
“烙饼?葱花饼呗?”马良才问。
“行啊,小儿想吃啥,娘就做啥样的。”
马良才的娘进了屋,找了面盆,开始揉面烙饼。
“小儿,去院里拔棵白菜,待会儿,娘做猪肉炖粉条。”
“知道了娘。”马良才应着,在自家院子里,找了一棵长得饱满的大白菜,拔了下来,白菜屁股上沾着泥土,白菜帮子白玉一样的腻滑水灵,一看就嫩的很。
乡下吃新鲜的蔬菜方便,自己家院子就种上,想吃啥种啥,这冬季,自然除了白菜萝卜也不能种别的。
“小儿,你在家呆几天?”马良才的爹坐在太阳底下,抽着卷烟,问道。
“我寻思多住几天,”马良才一边清理着白菜根儿上的泥土,一边跟爹说话,“一个礼拜吧。”
“一个礼拜还叫多住几天啊?”马良才的爹皱了皱眉头。
“爹,请假不能请一个月,大老爷们又不是休产假。”马良才说,“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还不早晚被人给开除了啊?”
“嗯,一个礼拜就一个礼拜吧。”马良才的爹说,“以后能放假,就回家来,你娘想你。”
“没事来回来干嘛?”正在厨房揉面的娘从屋里走了出来,她两手全是面粉,“路费多少钱呐,来回折腾着玩,小儿挣得钱不全扔路上了?”
“快去烙你的饼吧,我不就这么一说。”马良才的爹呵斥道。
“娘,我帮你洗白菜了啊,用多少啊?”
“外面那层白菜叶子不要,扒下来丢猪圈里,给猪吃,白菜帮子也不要,切下来,给猪吃,剩下的好叶子,咱做猪肉炖粉条!”马良才的娘在厨房里说。
/96090,创建于2013一9一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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