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蹬,王霸旦就跌到了床下去了。光溜溜的身子在地上打了几个滚。
“干什么?”王霸旦站起来,火冒三丈地问。
再温柔的人也有脾气,这时桃花柳眉倒竖厉声喝道:“你看清做爱对象好不好?我给你说过多次了,和我做爱时不要叫柳眉的名字,我受不了。”
王霸旦赤条条站在那里,尴尬地说:“刚才我好像没叫柳眉的名字吧。”
“你还在叫,我真的受不了了。”桃花抱头大哭。
王霸旦知道自己错了,连忙安慰桃花:“桃花,对不起,对不起。来,我们再操一会儿,我还没射呢。”
桃花气呼呼地站起来说:“你找柳眉去射去。”说着,穿上裤子就走人了。
从来都是王霸旦发桃花的脾气,今天他却被桃花发了一通脾气。王霸旦瘾也没有过完,桃花就走了,他光着身子站在那里冷得发抖。
事后,王霸旦反思之后认为,自己确实有些对不起桃花。自从那次酒后霸王硬上弓夺了桃花的贞操后,他就把桃花当成渲泄情欲的性工具。每隔五六天或一个星期,他养精蓄锐,情欲难熬的时候,他就会把桃花叫来狠狠地操她一顿。而在操她的时候,他满脑海却是柳眉的身影。
按说桃花也不比柳眉差,论长相,桃花肌肤细嫩,两腮绯红,面若桃花。不像柳眉一副黄脸,像个男人;论身材,桃花长得就像一个丰满而且熟里透红的桃子,那乳房,那屁股,那阴桃都鼓鼓的,肉肉的,丰满得像个蟠龙大仙桃。虽然,王霸旦没有见过柳眉的阴桃,但他特别喜欢桃花那肉肉的丰满的阴桃,所以也特别喜欢丰满性感的女人。而柳眉,虽说腰身如柳,亭亭玉立,但他总觉得她那瘦不拉叽,弱不禁风的样子是种病态,经不起折腾,没有肉感;论性格,柳眉就更无法和桃花相比。桃花温顺善良,乖巧听话。
王霸旦特别享受的是和桃花做爱的时候。叫她躺着她就躺着,叫她站着她就站着,叫她含着她就含着,叫她用力夹她就用力夹。甚至在王霸旦兴奋得发狂的时候叫她叫床她都会顺着他。
当王霸旦一边用力操她一边喊:“桃花快叫快叫。”
桃花就哼哼叽叽地叫:“哇,哇”。
王霸旦又说:“大声点,大声点。”
桃花就哇哇大叫。
王霸旦又说:“桃花,小声点,小声点,太过瘾了,叫得我快要射了。”
桃花便又小声地哼哼。
他总是要骑在桃花身上过足了瘾,才会打开闸门射一次。
有时桃花已被他折磨得筋疲力尽,而王霸旦的兴趣还正浓。王霸旦便霸道地说:“桃花,再来一遍,我还想射一次,我还没有过足瘾。”
桃花只会顺从地说:“旦哥哥,那你轻点好嘛,我里面被你插得火辣辣的,桃子也肿了。”
王霸旦扒开她双腿一看,果然她的外阴被他撞得又红又肿,真像一个熟透了的水蜜桃。里面怎样他自然不知道,但不管三七二十一,他还是要。
这时,桃花仍会乖巧地张开双腿,任由他插,而且还会尽力去配合他需要的各种姿势。若是碰到柳眉那火爆的脾气,你一会儿她要这样,一会儿要她那样,指使她,玩弄她,她光着身子就会和你打起来,说不定瘾还没过上,再粗大坚硬的鸡巴都会被她连根拨了。
王霸旦知道桃花的好,也知道桃花对她好。可鬼使神差他满脑海想的还是柳眉,也许是得不到的才是好的。
王霸旦心里有一个想法是,在一年之内让他父亲给他搞一个农转非指标,先吃上商品粮,再通过关系把他调到乡里去上班。这是有可能的,因为他父亲和乡党委书记刘一首关系非常好。他现在是正式村干部,调到乡里就是乡正式干部。到那时,他和柳眉就可以平起平坐了,只要柳眉还没结婚,他就对她不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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