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嘴巴里。两人吃得嘴巴噼噼啪啪的,羡慕死了旁边的人。
“妹妹,你的肥肉真好吃。”周小志舔着嘴唇说。
“哥哥,你的火腿肠更好吃。”小芳温柔在回敬说。
最令人眼馋的是他俩挽手喝了交杯酒后,竟嘴对着嘴相互对饮。你把你嘴里的酒吻到我嘴里,我再把我嘴里的酒吹到你嘴里去。
陈燕子见了拍手称好,说这个方法好玩,就也和小菊对饮起来。
受到感染的汪上进也借着酒意,将手放到小玲的屁股上摩挲,小玲却移了移屁股避开他,一副爱理不理,不冷不热的样子。
汪上进说:“我们也来玩一玩,乐一乐,助助兴致吧。”
小玲却说:“这有什么好玩的,一点也不好玩。”
“那我们来划拳?”汪上进说。
“我不会划拳。”小玲摇了摇说。
“那我们来甩色子吧?”汪上进穷追不舍地问。
小玲还是摇着头说:“不好玩。”
搞得汪上进尴尬地看着他们三对在那乐呵,他俩却冷清清地坐在那观看。人家是酒不醉人人自醉,他是酒不醉人人也不醉,这样干看着更加难受。
“你是铁公鸡呀。”小玲突然没头没脑地对着汪上进轻声地骂了一句。
汪上进顿时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傻傻地望着小玲不知她说什么。
“人家都给了一百元小费。”小玲开门见山地点破他。
汪上进这才很不情愿地拿出一百元塞给小玲,闷闷不乐地自语道:“请你们吃饭连摸都不能摸,还要给小费。”
小玲收了小费后马上喜笑颜开:“我们是划拳还是玩色子。”
汪上进心里恨得咬牙切齿地说:玩玩玩,我玩死你。
他的钱不像郑大毛和周小志来得容易,有外块捞,他的每一分钱都来自于他的工资。按他自己的话来说,他的书是白读了,四人中就他一个人是堂堂正正的大学毕业,分到半坡乡来当农技员,其他三人都是利用各部门系统关系安排进来的。
郑大毛的后台最硬,叔叔原是县政府秘书,现在是县财政局副局长,周小志哥哥是县林业局的一个股长,陈燕子的丈夫是县计卫委的一个普通科员。听说她丈夫也是个五毒俱全不争气的家伙,在同一岗位工作了十多年,一点长进都没有,要是能混个一官半职,她早就调到县城去上班了。
汪上进说什么也不能枉费这一百块钱,他要这一百块钱体现出最大的价值和乐趣。“我不划拳,也不玩色子,我要玩你的肉色子。”说着就将手伸进小玲的胸罩里,捏着她的一只乳头玩弄起来。
“哥哥你真坏。”小玲嗔叫道。
“我不坏,是这金钱坏。”汪上进贴着小玲的耳根说。
“哥哥,什么事心里有数就是,不要说得这样露骨吗。”小玲娇滴滴地说。
“那你可得给我好好表现表现。”汪上进欣喜若狂地说。
“叫你不要说得这样露骨。”小玲妩媚地说:“小妹我心里有数。”
接下来小玲基本上按照汪上进的意思,满足他的要求。嘴巴由他亲,乳房由他摸,甚至汪上进借醉将手伸进她的裤裆里,她也半推半让。由此汪上进感叹人之所以为金钱铤而走险,为金钱不择手段,是因为金钱有如此大的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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