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吵闹闹烦恼得很。小秀说:“你们赢钱都赢得不安分,这个叫来那个叫去的,吵死人了。”说着打出一八饼,邓子虞喜出望外大喊一声:“胡了。”
“都像你们这样,我俩输了这么多钱那还不要上吊自杀?”佳丽一边唠叨一边打出一张九条,周游民也欣喜若狂地叫了声:“胡了。”
打到后面,小秀的钱全输光了,佳丽掏出几摞钱丢给她说:“借给你,赢了要还,输了也要还啊。”
“输了卖身还给你呀。”小秀淘气地瞪了佳丽一眼。
佳丽笑着看了小秀一眼说:“那我不管,卖身也得还。”
说得周游民和邓子虞哈哈大笑,邓子虞说:“牌是和我们一起打,钱也是输给了我们,那卖身也要卖给我们。”
周游民说:“对呀,要不要竞标呀。”
小秀也不客气,说:“竞你个头,好好打牌,要是被我扳回来了,我可要你们卖身还债,你们两个家伙小心点。”
说笑归说笑,看到佳丽和小秀只剩下最后的那些钱了,邓子虞和周游民更是紧盯着对方不放,谁要是多胡了一下,另一个人就会哇哇大叫:“公平点,公平点,不能徇私舞弊啊。”
当她们俩把最后的钱输得一分不剩时,佳丽笑逐颜开地对小秀说:“还打什么,打个毛,我们输得只剩下裤衩了。”
邓子虞赢了钱,此时心情舒畅,兴味盎然,说:“当然还打。”
小秀说:“你这个人心真贪,还真要我们把人也输给你们呀,我们可是冯总的人,到时冯总见不到人回去,可会找你们算账的。”
周游民此时此刻的心情同样高兴得不得了,说:“你们不是说过输了钱脱衣服吗,今天晚上我们的手气这么好,要把你们的裤头子也赢过来。”
“对,我们要让你们输得一干二净,光着屁股回家。”邓子虞附和着说。
“打就打呗,我们有什么办法。”佳丽装着无可奈何地说。
小秀却不服气地说:“我们也给点颜色给他们看看,不过我们现在不打钱,打钱那是赌博,是违法的,我们就打脱衣服。”
“好呀,好呀。”周游民和邓子虞拍手叫好。
这下轮到这两个大男人手气不顺了,开始周游民就连输五局,输得只剩下一条裤衩,光着膀子打牌。看着他那大腹便便,满腹肥肠的肚子,佳丽就笑着说:“周局,你那里面有多少民脂民膏呀,要把一个肚子养肥成这样,可要花不少时间和银子吧。”
“你再看他下面那家伙,又在蠢蠢欲动,也不知糟蹋过多少良家妇女呢。”小秀指着只穿着一条内裤,而且那里已支成高高帐篷的周游民说。
“好好打牌,有本事冲我来。”邓子虞不服气地说。
结果邓子虞也连输五局,输得只剩下一条内裤了。他哭笑不得地说:“两位姑奶奶是不是作假,怎么要谁赢谁就赢,要谁输谁就输呀。”
而接下来的牌局却怪得很,很快就让佳丽和小秀输得惨不忍睹。开始小秀连输三局,把上衣都输得脱光了。周游民淫笑着说:“这局我就要看到你胸罩里的大东西。”
果然小秀又输了,不得脱下胸罩,两只白花花胖乎乎的乳房顿时原形毕露。打牌时每动身体一下,那两只乳头就像老母鸡鸡啄米一样,头不断地向前伸几下,让两个老男人看了心猿意马,心血来潮。像那乳头要啄到他们心坎上一样,躲都躲不掉似的。
“这回她开始要输裤子了吧。”邓子虞望着那胖乎乎的乳房吮吸着口水。
“慢。”周游民先知觉地说:“先让佳丽也把上衣输光。”
然后,果然是佳丽一局连着一局输,输得她连乳罩也脱了,和小秀一样光着上身打牌。这时房间里四只硕大的乳房乱晃荡,晃得人目不暇接,眼花缭乱。
周游民兴味盎然地说:“接下来要让她们脱裤子了。”
邓子虞贼眉鼠眼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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