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刘骥所做的一切,全都是为了你啊!那怕是得独自忍受着悲伤与痛苦终至狐单的死去,我也了无遗憾,只求你能够一生的幸福安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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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亮的阳光透过窗棂,照进了摆设华丽的屋子里,窗外积着少许的残雪,在阳光的照射之下,渐渐的化成了一摊雪水。空气中凝滞着一抺寒意,搁置在一旁作工无比精致的暖炉却未能点上星火,替寒冷的严冬带来一抺暖意。
如画带着一篮点心,在总管的随伴之下,拿出钥匙开锁,打开了紧闭的房门。
屋里,一片的死寂,窦沅沅正端坐在妆台前,手里拿着精雕花鸟的玉梳,缓缓的滑过墨黑的青丝。
在这麽寒冷的天气里,她全身竟只单薄穿着一袭中衣,一张美颜脂粉未施,连髻也没绾上,只是呆坐着,眼神空洞无比,愣怔怔的梳着长发。
如画瞥了桌上的毒酒与白绫一眼,不禁叹了一口气。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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