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子戚眼尖的瞥见,轻轻地嗤笑,嘴角撇了起来,慢悠悠地说:“原来是中指啊!”
岳路遥下意识的握拳,把自己的中指藏进了掌心之中。爱睍莼璩
“不!不是!我不是用中指碰的!”岳路遥赶紧说。
“嘁!你难道还要我去问卫然吗?如果我问她,她会说你整只手都碰了她,两只手都碰了,不只是手,嘴也碰了。”卫子戚声音凉凉的说。
“不!不!啊——!”岳路遥疼得叫了起来,因为保镖踩住他右手腕的脚突然用力碾下攴。
他感觉,如果保镖这么继续下去,他的手腕早晚要被他碾碎。
现在血管被踩得堵住了,五指冰凉无力的摊开着,中指就这么露了出来。
“动手!”卫子戚冷冷的说,紧盯着岳路遥的脸,就要看着他承受痛苦邈。
卫然开口想要阻止,她不知道岳路遥是谁,不过能跟燕北城在一起,想来家庭也不一般,没必要因此去得罪一个家族。
只是她刚开口,胳膊就被那名留下来保护她的保镖拉住。
她转头看去,就见保镖表情冷硬的朝她摇头,示意她不要出声,否则岳路遥只会更麻烦。
卫然只能咽下要出口的话,就看踩着岳路遥手腕的那名保镖,低下身子,袖口中划出一把锋利的小刀。
刀片看上去又薄又利,也只有大约中指那么长,刀柄更加短,是罕见的刀柄短过刀片的小刀。
“不要不要”真到了这个关头,岳路遥又恐惧了起来。
脸色惨白惨白的,右臂不住的挣扎,手往上一弹一弹的。
刀光一闪,中指突然传来刺骨的生疼,疼得他从手到胳膊都开始发麻,涔涔的往外冒着冷汗。
“啊——!”岳路遥疼出了泪,看着自己的手指,已经断了一半,另一半还连着骨肉,他甚至能看到骨头的切面。
鲜血像井喷似的从指头的切面往上冒,“噗嗤噗嗤”的,让整只手就浸在了一滩血水之中。
血水在地上慢慢地朝四周扩散,扩散过他的手腕,又有新的鲜血从断指中冒出。
“啊——!啊啊——!”岳路遥疼得不停地癫痫,整个人都在抽搐。
“去压着他!”燕北城不得不命令。
沙发上那两人,推开怀里早已吓傻了的小姐,跑去一人一边压住了岳路遥的肩膀。
卫子戚冷冷一笑,才说:“继续。”
保镖点头,慢悠悠的,故意要使劲的折磨他,用了很长时间,才将他仍连接在手上的那部分给砍去。
岳路遥叫的声嘶力竭的,他抽搐的几欲昏过去,恐惧已经在心里放大到了极致。
终于砍掉他的手指,被燕北城命令来压至岳路遥的两人才松开他。
保镖也移开踩在他右手腕上的脚,岳路遥浑身抽搐着,颤颤悠悠的侧过身,疼得抓紧了右手臂。
看到死气沉沉的躺在地上的断指,微微弯着,他立即哭了出来。
“啊——!”他哭叫着,手上传来锥心的疼,而他的眼睛,仍死死地瞪着眼前的指头。
原来那指头还好端端的在他手上,现在就远离了他的手,不再属于他。
“我的手,我的手啊!我的手!”岳路遥“哇哇”的哭着,疼得不住的打滚。
手上是连心的痛,让他痛的受不了,脑袋一鼓一鼓的疼。
卫子戚鼻子轻嗤一声:“以后离卫然远点儿,见着她立即自动消失,只要她在的地方,你就不许出现!”
说完,也不管岳路遥到底听没听进他的话,反正这番切骨的疼痛,已经足以他铭记一辈子了。
卫子戚转身,走到卫然的面前,卫然迎上他暴怒的脸,便打起了颤。
卫子戚只是轻哼一声,抓住卫然的胳膊就往外走。
卫子戚走了,可是房间里也热闹不起来了,闻
着那股血腥味儿,气氛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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