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被追上,堪堪渡河而去。
黑色军团的将军咧嘴大笑,掐着腰骂着笑:“堂堂东周,居然溃不成军。可笑啊,可笑!”
“是啊,可笑。”随身的将士们也笑着损道。
“将士们,冲啊,一人五金。按头颅算,杀!”
杀气腾腾,卷驰而来。
将军再次登高远望,他已经明了东周军队的撤退路线。
“格老子的,等着爷爷抓着这个面具将军,让他尝尝失败的味道。”黑色兵团将军心里激动不已,历史,他马上就要创造历史。
未来的历史上必定有这么一章是属于他的。
看着丢盔弃甲的红色士兵们,他不仅嗤笑,这面具将军人人赞他善于运筹,一部孙子兵法用的出神入化,但这仗还得士兵来打,只要阻拦住,他的任何计谋都无处施展。
遂下令,所以骑兵下马,埋锅造饭,饱餐后携带干粮干肉,一鼓作气。
此时东周驻扎的军营里,周旭正煮茶细细点评。
周旭本想着和韩辛切磋切磋棋艺,不料,自从下了一局之后,韩辛连连摆手,再也不敢和他下棋了。
这茶不错,没想到这地方居然有如此妙处。
他面前坐着的则是面具将军周彻的军师——韩辛。
韩辛一笑,“旭贤王怎么不知呢?越是穷山饿水的地方就越能出甘甜之物。”
“没想到军师深谙老子的辩论。不知军师习得是哪一家?”
“自从秦始皇焚书坑儒之后,这天下还有谁敢自称是哪门哪家之后呢,东周以儒立本,以法立根据,以制度管理。我又怎么只取其一呢?”
“原来军师博览众书,佩服。”周旭是真心实意的夸赞。
与此人寥寥数语,就知道此人胸有丘壑,非常人。
之前他和周彻雄鹰传书的时候,也大致知晓此人些微事情。
略微有些偏激,但还是有张良之才。
“君可知在我心中,你比作何人?”
“不知旭贤王比我作何人?”说到底,韩辛还是挺想知道的,传说旭贤王有相面之术。他心里有些期盼。
“比作张良可好?”
“不然,在下常常自比商鞅。”
周旭微微一笑。
这时门外一阵马蹄声,”快马急报。”
“进。”戟瑞接过,递给周旭。
稍稍看过,周旭递给韩辛,“您才是名副其实的军师,下一步该怎么走,还要看军师?”
韩辛知道周旭虚怀若谷,也不推辞,沉吟片刻,说道:“一,即刻减少埋锅造饭的次数,斟酌减缓,造成无饭可食的假象。二,溃散百名伤兵,让他们假降。三,引耶狼国士兵到古驰山地。四,夜办之时,楚睦带着三万精兵就会埋伏在此。”
周旭拍手,“妙哉,妙哉。君乃是孙膑在世。”
“那耶狼国的将军比不得庞涓的。谅他也不知道兵法。”
“兵法,诡道也。虚虚实实,君可真是深谙其中。”
“当不得旭贤王如此大赞。周将军才是兵法大家。他可是亲创一部兵法,我不过只知皮毛。”
“军师,谦虚了。”
周旭微微打了个哈欠,韩辛起身拱手告退。
“军师,明天见。”
楚睦带着精兵埋伏在山谷两边,露水打湿了衣衫,他们却精神奕奕,就等着瓮中捉鳖里。
“点起火把,两两入谷。”黑衣军团的将军全身心飘飘然,他去不自知马上就要被伏击了。
满心坐着高官俸禄,名利双收,名垂青史的美梦。
他从来没有这么一刻感到身心散发着舒爽,驻守西陲多年,他却率领着老少步兵。精良之士都被调往到不知何处。
而现在他身边不仅聚集着耶狼国最精良的士兵,还有太子亲训的士兵。他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十年,他驻守了十年西陲,无仗可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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