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一个含笑,一个冷面。一个六c七岁,一个看不出年纪。
师父手抓一把,抛向空中,而后抓住一个,这是猜棋,猜对者先走。
师父的动作很潇洒,很迅捷,根本就看不清楚。周旭也理所当然的猜错了。
下棋开始了,周旭手执白棋,不动如山。师父手执黑棋,修长玉白的手与黑棋交相辉映;师父先走,周旭后跟。走着走着,周旭就觉得不对劲了。
周旭表面上装的是个高人,其实他是个臭棋篓子,从来不按常理出牌;他却不知,自己这个神仙一般的师父却是另外一幅样子,从来都是按照常理出牌。
周旭暗暗惊叹,不知道他这师父背了多少棋谱,每一个步骤如同计算机一样经过精确估计,下一步可以看到十步之外。
和师父对弈一盘,给他感觉就是自己是个大闹天宫的孙悟空,而师父则是那个如来佛,自己是逃不出师父的手掌心的。
果然如此,他被逼的无路可走,下了更没有章法了,简直是天马行空一般。
师父坐等周旭的胡搅蛮缠下法,几步之后,拿下棋局。周旭只得溃败。
而在这是,师父抱起赤|条条的周旭飞身到了另外一处冰屋,周旭只感到无数雪花夹着寒风向自己扑面而来,周旭的眼睛也几乎睁不开。
自己这个师父的行为真是能吓死人。原本他还在感慨自己关公了一把,现在却不想继续逞英雄了。
等风声息了,周旭才撑开眼皮子看。
好吧,又入冰水了,哦,这一次是冰块。
“师父,你这是干什么?”周旭急的叫出声来,而后他就师父点穴了,昏迷在木桶里了。师父入了水,把掌抵住周旭的后背,不断从热气蒸腾出来。
一粒碧珠从师父的手掌滑向周旭的后背,而后引入周旭的脊背里。
师父继续推动周旭的经脉,小周天之后,等待周旭口里吐出鲜血,染红了冰水,才抱起已经瘫软在水桶的周旭到了冰屋。这个冰屋与那个冰屋相距甚远,起码有十几里的路程。
周旭兀自昏迷着,师父则是把周旭放在冰屋里的冰玉床上,飞离去了山巅。
他跪在山巅之上,把白色单衣脱掉,手里拿住鞭子,鞭子极其匀细,也不知是什么材质的,内力注入其中,用力抽打身体。先是后背,而后是前胸,站起身来,再是双腿,每一个着力点,都把握的十分精准,用力之狠,鞭声之响,让人闻之丧胆。
每一个鞭子舞动,抽在身上,他都闷哼一声。
不一会,他身上已经血迹斑斑c体无完肤。然而他眉头不皱,似是感受不到其中的痛苦。
他放下鞭子,从容的站立起来,赤|条条的,毫无羞愧之心,把身躯坦然的露出来,坦荡荡。任由纷飞的雪花轻吻他的肌肤,带血的艳红,白色的单纯,还有他脸上冰冷的神情,交织在一起,显得异常鬼魅c妖孽。
他似乎毫不惧怕冰冻,静静等待着雪花洗尽自己身上的鲜血,漫天白雪,还他纯洁。
这时候他又拿出一把带着刚毛的刷子,那毛竖立,像是倒刺,又像是钢针,泛着泠泠锐气。锐利的似乎能刺破人的喉咙,带着凛冽的冷光。
他用刷子清洗身体,甫一接触身体,汩汩的鲜血就从每个孔里冒出来,浑身像是戳破的气球,有许多洞。
他的眼神还是一如既往,甚至还带着一丝排斥c厌恶,对这具肉身十分厌弃,非得让它破掉,损坏掉,他才满意。
刚毛刷子刺破了许多小孔,慢慢的居然都止不住了血,不知道是他天赋异禀,还是雪花堵上了。
等血孔全多堵住了,他才穿起了白色单衣。
整套动作,他做起来不紧不慢,不慌不忙。甚至可以说,有一种凌虐的美感。
他把工具拿好,飞身而下,停停落落,他已经到了冰屋,而这个时候周旭恰好醒过来了。
周旭看着这个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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