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也不会录下他们的对话,她虚晃一招,只是想骗过他,那个已发送不过是条普通的短信。
“哈哈。”顾震亭忽然笑了,示意阿权,“停车。”
阿权将车停下来。
他看向何以宁,笑得阴气森森,洞察一切的眼光冷厉深幽,“何以宁,别跟我耍这种小手段。。我敢保证,你的手机里根本没有任何音频。”
何以宁想要强做镇定,可是在这只老狐狸面前,她顿时就变得紧张了起来。
“行了,下车吧。”他开始撵人。
“我真的向您保证,我不会做任何对顾家不利的事情。”何以宁急了,万一他拿何威撒气怎么办?
“我给你半年的考验期,如果半年过后,我认为你对小四没有任何的影响,我就放你和你爸一马。”
“真的吗?”何以宁喜出望外。
顾震亭没有再回答,吩咐阿权,“开车。”
直到车子开出了视线,何以宁还像是在做梦一样,她不敢相信,顾震亭就这样放过她了?
她蹲在地上,几乎喜极而泣。
“老爷,这件事就这么算了?”阿权纳闷的问,这不是顾震亭的作风。
顾震亭正在闭目养神,听见他的问题幽幽说道:“没有人可以左右我顾震亭。”
何以宁赶到医院,小季正等着交班,一见到她便开始邀功,“你不在的这些天,我可是万事巨细的照顾着你的那颗蛋。”
“知道了,我一定请你吃火锅。”她补充,“吃到你一看到火锅就想吐为止。”
“一言为定。”
何以宁做好交接班记录,换上白大褂。
她看着箱子里还没有孵化的鸟蛋,就像在看着一个希望。
顾念西,你说过,如果鸟蛋可以生出小鸟,我们就会不分开。
等着吧,它一定会孵出小鸟的。
何以宁握了握拳头,加油。
今天的晚班不是特别忙,一个急诊都没有,她还抽空睡了几觉。
早晨交完班后出了医院,顾念西便打电话来。
一听声音,他就是在跑步,“何以宁,你什么时候回家?”
“我刚出医院,你的脚还没痊愈,怎么就去跑步?”
“再闷下去就要生虱子了。”他不满的喊道:“总之,你快点回来。”
“我再快也要坐公交的啊。”
“你打车,我给你报销。”
“这可是你说的,不准抵赖。”
“何以宁,我什么时候赖过你的钱?”他跑到山顶,用毛巾擦了擦汗。
蠢女人,留他一个人独守空房,还不舍得几个打车钱,看她回来,怎么收拾她。
“知道了,知道了。”
何以宁挂掉暴君的电话,紧接着又一个电话打了进来,真是一个繁忙的早晨。
“你是何威的家属吗?”
每每听到这样的问句,何以宁的心里就咯噔一下,就像她最不愿意看到心脏仪上那由起伏到挺直的线,已经落下了阴影。
“我是。”
“我是城南监狱,你来一趟吧。”
“请问我爸出什么事了?”
“你来就知道了。”还是和上次何威被打到脾破裂时一样的语气,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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