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苍神国来的神医,赫连宸觉得自己总处于一种容易失控的状态。就连戴的笑脸面具,也时常被她激得粉碎,不由自主地有了许多以往不曾有过的情绪。对女人也一样,他还真的从没这么失控过。
即使是当初面对未央,他有的是欣赏以及明确的知道他要这个女人。征服这个女人,就意味着他可以得到东元国,甚至得天下也未必不可。可他失败了,未央爱的不是他,她心甘情愿地为他王兄效命,在新婚之夜回敬了一杯毒酒给他,他的心在那一刻彻底地凉了。
说来也怪,他从没真正的怪过未央,也不恨她,知道那个女人只是一枚棋子而已,有勇无谋就是对她最好的诠释,她的聪明被爱蒙蔽了,变得糊涂c愚不可及。就象眼前这个神医曾给过的评语:愚蠢。不想承认,却不得不接受事实确实如此。
他现在是不是也在做愚不可及的事?赫连宸的脑海掠过一丝警觉,却又被唇齿间的甜美诱得一发不可收拾,更深地往内探索。这个女子是神秘的,象一潭深不可测的湖水,让他永远看不穿也猜不透湖里有什么?象团团迷雾围绕着的谜一样,吸引着他去探索。
夜未央的身子被箍住,夹在他与墙的间,别说是挣扎,就连脑袋想转一下角度,此刻也是艰难的,她被迫地接受着这个看似柔情又烈如火的亲吻。他那晚泡药浴强迫她之后被她施过针,没有她施针解穴,他这辈子也别想重展男性雄风。现在被他占点柔体上的便宜又如何,反正也不能造成实际上的伤害。
想到这,她放柔身体,无可无不可,似有若无地回应着这种男人突然发情的举动。
“元夏在南赤国连个皇子都称不上的人,别与他联手做任何事。那对你只有坏处没有好处,这辈子,与你合谋的人只会是我。父皇现在宣称患病,立储的事已推迟到明年开春,王兄的事也押后处理。你如果想加猛料致他于败地,还需要我配合什么?还是说,你这次想一次性让我们兄弟俩入牢?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你的好友未央怎么办?”喃喃的耳语,温热的气息一下下地印在她的脖颈处,滑腻的肌肤触感让他很受用地用唇贴着,舍不得离开。
夜未央毫不在意他亲昵的举动,清声笑道:“宸王殿下如果有什么事的话,璃兮定会竭尽全力照顾好夜妃。”
赫连宸终于拉开了一点距离,抬手轻柔无比地将她额前的一缕发丝捋到耳后,眉目流露怜爱,指背轻蹭她的脸庞,惯性地露出笑意:“我们身上的毒蛊一天不除,你如何舍得让我失势入牢?再说,你不是想要那柄龙驭剑吗?你不是想用它来开启龙脉上的玉玺灵珠吗?以前未央想做的事,你现在想替她完成吗?还是说,这本来就是你们想做的事?七公主不打算告诉我实情吗?”
“对不起,璃兮实在不知道殿下讲什么?璃兮想要龙驭剑也不过是因为对它感到好奇而已。”
赫连宸听罢,沉默半晌,慢慢地松开了钳制的手。夜未央凝眸忘着他一步步地后退,脸上闪过失望的神情,心底不由笑开了:真是一群会演的戏子。
谁不认识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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