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定是费了不少力气,我今日为大人做的都是补力补精|气的吃食。”
木仁皱着眉头看着老头,过了一会脸上挂笑:“你这老东西,这把年纪了半不睡觉,却是竖着耳朵探听我家大人的帐内之事,看我家大人醒来怎么罚你。”
“我年岁大了睡觉轻些,而且夫人确是叫的声响。”
木仁转着眼睛想了想,“我去问问大人到底吃是不吃。”
“如此甚好!”
木仁是好奇心重,昨夜他是疲乏,躺倒便睡,如今这老头一说他家大人半夜闹出那么大动静不由得真想去看看他家大人是不是就真是被合安答弄的脱了力,竟到这个时候还不醒转。
木仁又站在博尔术的帐外高声言语,那老头也垂首站在一旁:“大人。”
许久,帐子里博尔术嗯了一声。
木仁和老头交换了个眼色,示意他家大人醒了。
“日头已然中悬,中午的吃食也备的了,大人可是要起身吃饭?”
“嗯。”又是一声博尔术简短的回答。
“我们今日是否要继续赶路?”
“嗯。”
“那是否要我二人将午食抬来帐中?”
过了片刻博尔术又是嗯了一声。两个人得了令,转身去抬木桌,两个人将矮木桌抬到门口,木仁低声询问:“大人,午食已经端来了,不知大人起身没有?我二人可否进帐?”
木仁和老头在帐外等了许久,听见了博尔术轻咳了一声,两人交换了眼色:“是让咱们进去吧?”
老者点头说:“是,我听的真切。”
两个人抬了木桌进了博尔术的毡帐,没走两步在一抬头都愣在了原地,博尔术仍四仰八叉敞怀大睡着,合安答几乎和博尔术的姿势一样,在毡塌的另一端四仰八叉的呼呼大睡,只是合安答的身上盖着毡被,可是小腿却露在外面,两人再低头一看合安答的衣服被撕碎丢的到处都是,他家大人的袍子也扔在地上,木仁估计合安答毡被下面必是衣不蔽体了。
木仁一看这架势,汗瞬间就下来了,一想刚刚和博尔术有问有答的,闹半天他家大人根本没醒,转头一看老头眼睛瞪的跟牛似的,鼻尖也开始冒汗,两人互相使眼色,意思是准备悄无声息的退出去,两人手脚都有些抖,慢悠悠的往出退,越是紧张越紧张,快出帐子的时候,那老者一不小心碰到了昨日未抬出去的那张木桌,桌子一歪铜制的酥油茶壶掉在了地上,盖子掉出了半米远。
凌兰听见声响半眯着眼坐了起来,盖在脖颈的被子滑了半寸露了个肩膀出来:“谁啊?”她揉着眼睛看着已经发傻的木仁和那老头,大脑运转的缓慢,“木仁”凌兰喊了木仁的名字,然后侧头看了还在呼呼大睡的博尔术,凌兰一侧头就看见那博尔术赤|裸又结实的胸膛,再一低头看自己,接着就是能把帐顶掀开的嚎叫。
凌兰瞬间又把自己蜷缩在毡被里,博尔术被她这一声叫吓的差点跳起来。这一叫把木仁和老头也吓的够呛两人把桌子撂在地上,老头噗通就跪在了地上,口中念着夫人饶命夫人饶命的话。
博尔术起来看见两人站在帐中也怒,抓了靴子朝两人扔过去:“跪到帐外去。”
老头脚软,木仁忙搀了老头掀开帘子跑了出去,跪在了博尔术帐房的门外,听见合安答在里面高声叫骂起来:“博尔术,你满口懂礼数懂礼数,你就是这般教育你的随伴的?难不成你们四处游猎戏玩,去别族借宿,人家大人夫妻的帐子你和木仁也是掀帘就入?”
“我与木仁外出,一直同帐居住,他自是懂礼数的很,我与你闹腾到天亮才可安眠,我睡的实着,我不知他是为何突然闯进,若是他存心所为,我一会罚他便是!”
“冤枉啊大人,我刚刚在帐外问您,是您准我进我才进的,老家伙可以作证!”木仁在外面听的着急忍不住搭了话。
“博尔术,你当真是黑心黑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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