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定了心意要变,此时却是无力只能先择顺应,许多事我本忍不得可是硬要忍,你既是定了心意要做我的女人,怎会这么点小事也忍不得。”
凌兰沉默了许久:“铁木真,你所言的那个白衣胖男人的梦我也做过。”
“哦,真的?难不成我们真是几世缘定之人?”
“他说我们十世都不做得夫妻,做了夫妻也得不到好结果。”
“一派胡言,你这当真是个荒诞怪梦。”
“兴许这就是第一世?”
铁木真满脸怒意的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他捏着凌兰的下巴瞪着她:“我在此处与你立誓,我所言之事全要做到,你若是与我世世都是缘定之人,便世世都是我的女人,那我们今世所遇到的人c物桌椅草木又都是些什么?就算我二人此时共同赴死堕入轮回进入他世,此世的这些便都灰飞消散不过是场梦境而已你又何必在意?你若能让我知晓他世我二人就能顺顺当当的做对快活夫妻,生儿育女老死乡间,若是能我此刻便死别无他求,若是不能这一世我也不放,就算有一日你放我也不放!”
铁木真松开了凌兰平躺在一旁:“你所言荒诞之梦,令我心意更决,如此动荡之时做不得天下之主何言善终?徽钦二帝如何?做了皇帝还不是要被俘,后宫皇卿三千余人被金国抓走,最终客死异乡,这才叫不得善终。”
铁木真翻了个身声音很缓似是困意来了:“竟为这小事与你争论这许多时候,我困了,你若是想不通趁我睡熟了快些跑,醒来你若还在便是想通了,我们就莫要再提此事。”
两个人躺在毡塌上安静了一阵,凌兰坐起了身,挪到毡塌边上似是要下床,铁木真一起身一把把她拽回到毡塌上:“我打折你的腿信不信?你还当真要跑?”
“我要出去方便。”
铁木真想了一下:“我陪你去。”
“乞颜部族长半夜出去陪女人方便?”
铁木真松了手躺了下来:“快去快回。”
凌兰从外面回来躺在毡塌上轻叹了口气:“我还是想不太通。”
铁木真靠过来闭着眼睛搂着她似是梦中言语:“听闻你在阿儿刺氏和博尔术同帐同塌了数月,他却未曾碰过你分毫?说出来也算是一桩奇谈了。”
“铁木真!”凌兰要转身辩驳此事,铁木真将她固的死死的不让她转身,下巴却抵在凌兰的肩膀上,声音却仍是昏沉似是快睡着了:“博尔术带了阿儿刺的族人来投奔,人多自然是嘴杂,阿儿刺的人都以为你是我的妹妹,说你与博尔术同帐同塌而眠数月,不想原来你是我的女人?”
“铁木真,我与博尔术当真清白,虽是同帐而眠可他真的没有碰过我,你信我?”
“我信!”铁木真答的很快:“我信你说的每句话,因为我知你心中只有我,这就够了,其他的究竟为何我一概不管,你说为何就是为何。”
凌兰的声音有些柔弱:“为何突然又提此事?”
“只是不明,你为何不信我心中只有你?便反复纠结起来没完没了。”铁木真说完鼾声渐起似是进入梦乡。
凌兰小声嘀咕着:“我自然是只有你,你可知我是为了你才来得此处。”
铁木真翻了身背朝凌兰,“我定不会负你。”沉重的呼吸声似是提示他已经睡熟了,过了许久铁木真又言:“我猜你也定不会负我!”
公元1180年,草原进入了雨季,三天下雨一日晴,凌兰有时候觉得这样的天气像她的心情一样,铁木真带着别勒古台和三十个乞颜部族族人外出迎娶孛儿帖入族,已经有送信的快马来报,说铁木真到了弘吉剌,德薛禅已经弄了个盛大的嫁女仪式,嫁妆装了好几箱子,骏马几十匹,牛羊送了快百只,出手很是大方,这消息送回来乞颜部族人无比感叹一番。
乞颜部也不含糊,从铁木真走之后就在筹备入族仪式,除了给他们搭了又宽敞又大的帐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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